幸好没有。
吴大成只说：
“省公司领导认为你在任用干部工作上存在严重问题，希望你能就肖爱萍的事好好反省并深刻检讨总结经验教训以绝后患，另外还有金经理的事，一定要尽快解决。”
无论吴大成说什么，钱善文只有唯唯诺诺不停点头的份，全然没了几分钟前在下属面前耀武扬威发脾气的模样。
好不容易电话挂断，钱善文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整个后背早已汗湿淋淋。
办公室里的下属们全都听到了吴大成要求钱善文做检讨的事，明白钱善文此刻心情肯定很糟糕，一个个憋气不敢作声。
钱善文扫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一帮老下属，瞧着人人自危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发再大的脾气又有什么用？”
钱善文坐下来，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说话的声音比之前平静多了：
“你们都回去吧，最近一段时间记得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千万别再给我惹出麻烦事来，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说完这句话，钱善文一脸不耐烦对大家伙甩甩手，那意思，“你们都走吧！”
众人如蒙大赦又胆颤心惊，一个个转身依次走出领导办公室。
书记办公室很快空下来。
钱善文一个人坐在老板椅上，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一双眼眸正闪耀着熊熊烈火。
他之前一直听说黄非凡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小伙子然会有如此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