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便要走。
“如果,我妹妹死了。我余生只会缠在阎封呈身边。”
我抓紧时间和她大声强调。
另一边。
阎封呈回到办公室,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他猛地转身,将西装外套狠狠地甩在沙发上,扯下领带,动作带着几不可见的怒意和烦躁。
办公室内的宁静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暴躁打破,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助理小李跟在他身后,手里的文件夹紧紧攥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阎总,这是我们目前项目的最新进展报告……”
阎封呈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靠在办公桌边,目光空洞地盯着窗外阴霾的天空。
谈烟夕的眼泪,她的请求,还有那个未触碰上的吻,如同幻灯片一般,在他的脑中循环播放。
阎封呈不可避免地反思,用亲人的性命做威胁的自己是不是也很卑鄙。
小李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但那些数字和计划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雾,无法真正进入他的脑海。
“停。”
阎封呈突然打断了小李,声音冷冽而疲倦,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小李赶紧点头,识趣地退了出去,临关门时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司。
门轻轻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阎封呈仿佛被孤立在了一个无人能懂的孤岛上。
他走到办公室内的休息间,随手打开了一个小酒柜,倒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酒精带来的辛辣感刺激着喉咙,却无法驱散心头那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他抓起手机,快速翻找通讯录,指尖在“医生张”的号码上停留。犹豫片刻后,他还是按下了拨打键。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了。
与此同时,门外的走廊上,赵桥依旧躲在暗处,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一切。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嫉妒、不甘,还有不易察觉的一丝忧虑。她知道自己赌输了,输给了一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女人,一个看似柔弱,实则拥有坚韧意志的谈烟夕。
“阎封呈,你终究还是在意她的……”
赵桥喃喃自语,眼底尽是不甘。
回到家,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我要帮云月保住这个肾源,那就必须先了解对手的情况。
赵桥的母亲病情成了我首要调查的对象。
我握紧手机,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联系医院。拨通了号码,客气地询问关于赵桥母亲的病情和肾脏匹配情况,但对方以保护病人隐私为由,拒绝透露任何信息。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我知道这条路行不通。
我需要另寻他法,而周泽成,虽然他手段狠辣,对人无情,却是掌握资源最多的一个。我再次拿起手机,这次拨通的是周泽成的私人助理钟哥的号码,他是连接我和那个黑暗世界的纽带。
”喂,钟哥,是我,烟夕。”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
“什么事?”
钟哥的声音在一阵男女淫靡的叫声传来,我分辨出那男人的声音不是周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