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年来真狠斗勇的经验，还是让他们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息。
这一瞬间，高季林长大嘴巴，大声吼道：
“不好！快…”
轰！轰！轰！
没等高季林把话说完，船上的火炮便齐声发出战争之神的咆哮。
无数霰弹如同死神撒落人间的黄泉河水一般，快速收割着在场所有人的性命。
啪啪啪啪啪的雨滴声结束后，整个码头，已经化作了一片尸山血海。
即便是久经战阵的李世民，看到眼前的一幕修罗场，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一些贞观年后出生，没有经历过隋末战乱的新生代密探，甚至原地干呕起来。
“这就是阿瞒在昆仑山使用的火炮和霰弹吗？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
“不过几十人的样子，竟然能在一瞬之间，杀死远超自己十倍的敌人…这要是在更大规模的战场上，那场面，恐怕会更恐怖吧！”
看着这躺在码头上的尸体堆，李二紧紧捏住窗台上的栏杆，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跟随李二多年的中年密探突然问道：
“陛下，等会要去和小李大人见个面吗？”
李二摇了摇头。
对于接下来的结局，他已经没有兴趣继续观察了。
他说道：
“还是先回长安吧！扬州这边，接下来的事情，让阿瞒独自处理就好了。”
“记住，不要让阿瞒知道朕来过扬州。”
密探们自然明白李二的想法，连声应诺以后，便着手处理李二来过扬州的痕迹。
十天之后，当李秋从扬州返回长安城。
刚一下船，他就得到了李二的接见。
皇宫里，李二说道：
“阿瞒啊！你在扬州那边做的事情，朕已经听说了。”
“朕想问你一句，你觉得，这治国，一味的用铁血手段镇压，是否不大妥当啊？”
对于李二已经提前得知自己在扬州的所作所为，李秋并不感觉奇怪。
至于李二的问题，李秋也坦然反问道：
“请问阿翁，乐师只有引弦，才能操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