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秋将杀人治国比作引弦操琴,李二有些绷不住了。
然而面对李秋如此淡然的态度,李二还是忍不住说道:
“阿瞒,你还是太极端了。”
极端?
听到李二如此评价自己,李秋的内心忍不住冷笑。
“阿翁觉得杀人治国有些极端,那阿瞒想问一句,在阿翁看来,国是什么?”
国…
李二没有想到自家孙子竟然会和自己。
不过想了想,李二只能笼统地说个大概:
“所谓国,既是江山社稷,所谓社,即使庙堂,稷,即是粮仓,也指代百姓。”
“这所谓国,便是君臣和百姓。”
然而,听到李二关于国的理解,李秋却摇了摇头。
看见李秋摇头,李二好奇。
“阿瞒莫不是有自己的想法?”
然而,李二显然低估了李秋的政治水平。
在扬州待的这一段时间里,李秋惊讶的发现一件事情——自己的记忆恢复过程,似乎会随着自己所涉及方向的不同,而产生不同方向的改变。
在处理扬州的漕帮问题时,李秋也浮现出了许多前世学过的政治学知识。
只听李秋对李二平静说道:
听到李秋的总结,李二一下懵了。
李秋的发言直接把李二整不会了。
李二只觉得,李秋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然而在经过仔细地思考之后,李二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或许能够用一些反面例子来证明,法家思想在某种程度上存在错误的地方。
然而对于李秋的这一番言论,李二尽管在感情上觉得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