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诡异之事恰似决堤洪水,汹涌袭来,率先遭殃的便是心思细腻、生性胆小的小美。
那天深夜,众人被先前的惊悚吓得不轻,各自怀揣着惊恐与不安回房,躺在床上,仿若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孤舟,辗转难眠。小美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录像带里那恐怖女子的狰狞画面,一帧帧不断闪现,冷汗仿若失控的溪流,浸湿了枕头。好不容易,疲惫裹挟着困意悄然袭来,恍惚间,似有阵阵阴寒之气在房间弥漫,仿若冬日冰窖被打开,彻骨寒意侵蚀全身。她抱紧被子,身体瑟瑟发抖,牙齿打颤,试图汲取一丝温暖与安全感。突然,衣柜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那声音在寂静夜里仿若午夜丧钟,格外刺耳,划破耳膜。她惊恐地看向衣柜,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只见一滩滩黑水从衣柜里汩汩流出,黑水仿若黏稠的沥青,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恰似冥河之水漫溢人间,带来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小美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呼救,可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咯咯”声,仿若濒死之人的挣扎。紧接着,床单像是被一股强大且邪恶的无形之力拉扯,迅速裹住她的身体,越缠越紧,似是蟒蛇缠身,每缠一圈,呼吸便困难一分。她拼命挣扎,双脚乱蹬,蹬得床板“砰砰”作响,手臂挥舞,指甲都抠破了床单,留下一道道惨烈的抓痕,却无济于事。那滩黑水缓缓爬上床沿,滴落在她脸上,冰冷刺骨,仿若液氮侵袭,随后,她脖颈处凭空出现一双苍白枯手,手指细长如柴,一点点收紧,扼住她的咽喉,她双眼圆睁,满是恐惧与绝望,眼球因充血而泛红,舌头吐出,脸色青紫,宛如被勒死的冤魂,直至没了气息,身体还保持着挣扎的扭曲姿态,死状惨烈,仿若一幅被恶魔勾勒的恐怖画作。
阿龙,平日里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实则内心也被那录像带种下恐惧的种子。白天,他佯装镇定,强装笑颜,照常出门,穿梭在东京熙熙攘攘的街头,试图借外界的热闹喧嚣,把内心的恐惧抛诸脑后,可那盘录像带的阴影如附骨之疽,紧紧跟随,无时无刻不在啃噬他的内心。当夜幕再次降临,黑暗仿若恶魔的披风,笼罩大地,他独自走在回民宿的昏暗小巷,巷子里弥漫着腐臭气息,那味道仿若腐烂的尸体散发,令人作呕。灯光昏黄如豆,在湿冷墙壁上摇曳,仿若随时都会熄灭,将他彻底丢入黑暗深渊。他脚步匆匆,总觉身后有双眼睛紧盯,那目光黏腻得甩不掉,仿若胶水黏身。“哒哒”木屐声骤然响起,节奏急促,在寂静巷弄敲出夺命鼓点,每一声都仿若踩在他心跳的鼓面上,加速跳动。他心一横,转身挥拳,拳风呼啸,却似砸进虚空,一无所获,只留下满心的惊愕与恐惧。低头瞬间,那盘录像带不知何时鬼魅般出现在脚边,封面上女子面容扭曲,似在惨笑,嘴角溢血,那血仿若还在缓缓流淌,散发着诡异气息。阿龙顿感头皮炸开,每根头发都似钢针直立,浑身血液仿若瞬间凝固,仿若被冻在冰窖,拔腿狂奔,慌乱中撞倒街边杂物,杂物散落一地,也顾不上许多,只想逃离这魔窟般的巷子,奔回民宿,仿若那是世间唯一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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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刚冲进民宿院子,一根晾衣绳突兀地出现在眼前,那晾衣绳仿若被邪祟操控,不偏不倚地套住他脖子,似是精心布置的死亡圈套。他整个人被绊倒向前冲,身体悬空,双脚离地乱蹬,仿若溺水之人挣扎求生。他双手拼命去扯脖子上的绳子,指甲抠进肉里,鲜血直流,脖颈处的皮肤被勒得绽裂,绽出一道道血口,鲜血汩汩流出,舌头渐渐伸出,脸色由红转紫,眼球凸出,仿若金鱼鼓眼,最后身体无力地耷拉下来,吊死在那根晾衣绳下,脚下那盘录像带静静躺着,封面上女子似在得意冷笑,仿若在嘲讽他的挣扎徒劳,宣告着邪祟的胜利。
阿文,深知自己对灵异之事略通一二,自觉肩负起寻找破解之法、拯救众人的重任,于是整日埋首于古籍与资料间,双眼布满血丝,仿若燃烧的红烛,神情癫狂又绝望。他深知这录像带是封印怨魂的邪祟容器,被他们莽撞带回,打破禁忌,满心焦急,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恨自己虽懂些灵异皮毛,却还是因一时好奇,把大家拖入险境,暗暗发誓定要找到解救之法,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紧紧抓住,与邪祟抗争到底。
可那怨魂岂会容他轻易得逞。当他再次翻开一本古籍,古籍满是灰尘与霉味,仿若尘封千年的诅咒之书。在他疯狂翻找线索时,房间里温度骤降,仿若瞬间进入冰窖,墨水瓶无端打翻,墨水在桌上蔓延,诡异的是,那墨水竟自行勾勒出录像带中女子的可怖面容,面容栩栩如生,冷冷盯着他,仿若邪祟亲临,眼中透着无尽怨念与嘲讽。阿文惊恐万分,想要起身逃离,可椅子像是被生根,动弹不得,仿若深陷泥沼。此时,桌上的文具纷纷飞起,钢笔、铅笔如利箭般射向他,他抬手抵挡,手臂被扎得鲜血淋漓,鲜血滴落在古籍上,仿若给邪祟献上的祭品。慌乱中,他看到厨房方向,想着毁掉录像带或许能解脱,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冲向厨房,拿起菜刀疯狂劈砍录像带,刀刃剁在地上,火星四溅,似是正邪力量的交锋,却反被无形力量操控,刀尖一转,直直刺进自己胸口,鲜血喷溅在墙壁上,绘出一幅惨烈“画作”,他身体缓缓倒下,眼睛还死死盯着那录像带,满是不甘与悔恨,仿若在质问命运的不公与邪祟的残忍。
小娟,在接连目睹好友惨死后,精神已然崩溃,仿若大厦倾塌,躲在角落,双手抱膝,瑟瑟发抖,泪水决堤,仿若泛滥的洪水,哭求上苍怜悯,声音沙哑,带着绝望与无助。心里头满是对死亡的恐惧,那恐惧仿若黑洞,吞噬着她的理智,又惦记着逝去同伴,痛苦得几近麻木,仿若灵魂出窍,只盼这噩梦快快终结,仿若等待黎明曙光驱散黑暗。
但厄运不会轻易放过她,房间的墙壁不知何时开始渗出水珠,起初只是细微水渍,仿若墙壁在默默哭泣,转瞬便成洪流,“哗哗”地向她涌来,水中还夹杂着缕缕黑发,似是那怨魂的发丝,发丝扭动,仿若活物。小娟惊恐尖叫,声音响彻房间,想要躲开,可洪流将她困在角落,水位迅速上升,淹没她的双腿、腹部、胸口,仿若被水葬的祭品。她双手徒劳地挥舞,试图抓住什么救命稻草,然而只有那不断缠绕的黑发,勒紧她的手腕、脖颈,仿若蟒蛇绞杀。她大口喘气,被水呛得咳嗽不止,双眼翻白,仿若白眼恶鬼,最终身体被完全淹没,只剩一只手在黑水表面徒劳挥舞,无力挣扎,而后缓缓没入黑暗,只剩死寂,仿若被黑暗深渊彻底吞噬。
最后只剩阿强,他历经恐惧折磨,形如枯槁,满脸憔悴、眼神空洞仿若两口幽深枯井,灵魂似被抽干。攥着录像带冲上街,仿若疯子般,想寻处悬崖扔掉,终结这场噩梦,仿若那是世间唯一的救赎。可街头瞬间涌出大批身着古装、面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的“人”,他们脚步机械,仿若被操控的木偶,将他团团围住,录像带挣脱他手,飘然而起,画面里怨魂呼啸而出,融入人群,凄厉笑声在街巷回荡,震碎街边橱窗玻璃,玻璃碎片散落一地,仿若破碎的希望。阿强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被无尽黑暗吞噬,那盘录像带缓缓落在他身旁,在寒风中静静等待下一个误触诅咒的人,东京街头依旧繁华喧嚣,车水马龙,无人知晓这角落里发生的夺命恐怖秘事,仿若一切只是一场被风卷日的噩梦,却又真实得让人胆寒。阿强弥留之际,满心懊悔与不甘,想着要是没进那小店,要是没买这要命的录像带,大家是不是还能在国内过了平凡快乐的日子,可一切都没了挽回余地,只剩无尽黑暗将他笼罩,仿若被命运的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