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当执刃。”
这件事上宫远徵跟上官浅的想法是一样的,但这不代表他会应下无锋细作的话。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我看你满脸都是算计,又一位无锋细作?”
闻言,上官浅的眼泪珠子直接往下掉:“我不是...”
“我只是想说,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讥讽道:“搞了半天,你想打我哥的主意。”
“怎么,我哥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上官浅垂眸看着刀尖,摇头的动作不敢太大。
宫远徵眼底满是寒意,继续开口。
“少主是宫唤羽,你就愿意嫁,也没想来徵宫调理身子,如今换了宫子羽当执刃,偏偏在意起身子的问题。”
“又在我面前胡说一通,是想勾起我的好奇让我在我哥面前美言你几句?”
“还是说,你只是在我面前这一套说辞,转而在宫子羽面前装可怜?”
“看来两边你都想要,真是贪得无厌的无锋细作,也太自作聪明了些。”
百分之70确定了上官浅就是云为衫的同伙,但也怕百分之30她想要的只是高位。
宫远徵的刀尖往前推了推,差半厘米就可以刺破上官浅的喉咙皮肤,停下没有轻举妄动。
等他搞清楚,再好好收拾这位满嘴谎话的新娘。
上官浅:“……”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听到她这么为他爱护的哥哥说话,不应该把刀放下吗?
为什么他能联想到那么多。 她确实都有赌的成分,第一次在宫子羽面前就把柔弱刷了个底。
想在宫远徵面前刷个好感,让宫尚角能听过她的名字,没想到那么困难。
宫远徵把她猜的八九不离十,就差把她的任务说出来,不能再待下去了,该找个机会离开回女客院落。
再待下去,还不知道宫远徵还会爆出什么惊悚的话出来。
今晚出门没看黄历,有点不顺。
上官浅眼泪哗啦啦的猛掉:“我没有,宫二先生英勇无比,我从头到尾都喜欢的是宫二先生,对前任少主还有现任执刃都无感。”
“嘁。”宫远徵嫌弃的扫了眼她满脸泪水:“你哭的让人恶心,还以为自已楚楚可怜呢?”
上官浅:“……”
他不是不怎么会应付女孩子流泪吗?
上次宋玥卿哭,他的动作可不是这样的,是有些慌乱的,怎么到她这,差别这么大。
她是不是也该装吓晕逃离?
门外的三人把屋子里面两人说的话,全部听完了。
卿玥跟林蔓蔓十分默契的扭头看向宫尚角。
原来上官浅来徵宫,是想跟宫远徵打好关系,然后接近宫尚角啊!
好大一个弯。
再说,宫门也没通知宫尚角会选亲,只告知了宫子羽的执刃夫人位置。
这位上官浅的追求好高,一举准备拿下最有威望的宫尚角,有志气!
宫尚角察觉到两位新娘的视线,抿了下嘴。
跟宫远徵对话的应该就是她们二人口中的上官新娘,没想到算计到远徵的头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