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歪头,看向徵宫的方向。
“她要害新娘来徵宫害?”
“我们也不知道她是往哪走,跟在后面就到这了。”
卿玥小声反驳道。
“看到她来徵宫药房,大概是身体不舒服吧,知道我们想岔了,刚打算回去当做啥事没有,你就出现吓我们一跳。”
两位新娘胆子如此小,还挺仗义。
就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情实意。
宫尚角:“你们跟我一起进去,等那位新娘出来一同回去。”
“好的。”
林蔓蔓跟卿玥十分紧张,脚步哆哆嗦嗦的跟在宫尚角的身后。
徵宫药房。
宫远徵举着刀卡在上官浅脖子两厘米的地方。
“新娘?”
上官浅被吓傻了的样子,轻“嗯”了声。
宫远徵举着刀的手不带松懈的:“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远徵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官浅,这位新娘他记得。
在他前天看众位新娘们指甲的时候,询问了宋玥卿几句刚要走,就是她提出的疑问。
好似要把宋玥卿一同引上细作的身份一般。
是真的无心,还是她也是无锋细作,想为同伴被人发现的事出口气呢?
宫远徵对上官浅的怀疑直线上升。
如果不是在今晚发现了上官浅,差点遗漏了这位新娘,她的疑点也不少。
可惜哥哥还没回来,云为衫要的人他还没查出来,不然也不会一直拖着这件事。
“替我诊治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表情无辜,声音有些沙哑。
“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冷笑一声。
“新娘中体质最差的木牌都没有你这么杞人忧天。”
“你这么想被执刃选中啊?”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不想还来。”宫远徵的脸再次沉了下去,这新娘话真多。
上官浅答非所问道:“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宫远徵思考了这话,之前宫唤羽是少主,所以这位新娘想当少主夫人,现在执刃是宫子羽,所以不想当执刃夫人,是这意思?
“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上官浅再次没有正面回答,抬眼正对上宫远徵的脸。
宫远徵表情不再挂着笑:“真是好笑,装模作样,第一天你们不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上官浅一噎,这件事差点忘了,宫子羽可是喊了不少宫远徵的名讳。
“当时我中毒了,神智有些不清醒。”
宫远徵像是认定了上官浅是无锋细作一般,毫不客气的说话。
“我下的毒,我能不知道里面孰轻孰重?”
上官浅:“……”
这位徵宫宫主还真是不好对付,脖子上的刀尖差一点就刺到她皮肤了。
上官浅只能把话题拉回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