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阿善也步履蹒跚地来到了墓前。她神情凝重,眼中满含哀伤之情,缓缓地将带来的祭品逐一摆在公公和丈夫的墓碑前。摆放完毕后,阿善点燃了香烛,双膝跪地,虔诚地开始祭拜。正当阿善低着头默默祈祷时,一个身影如鬼魅般从墓碑后面猛然窜出。阿善不知是什么情况抬眼看去,只见那个黑影的脸上戴着一副狰狞可怖的般若面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毫无防备的阿善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当场晕厥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儿媳,赤婆婆发出一阵丧心病狂的狂笑。那笑声犹如夜枭的嘶鸣,回荡在死寂的墓地里,让人毛骨悚然。接着,赤婆婆打算撕下般若面具,好好嘲讽一下被吓到昏厥的阿善。然而,当她试图用力揭开面具时,却惊愕地发现,面具宛如与她的脸融为一体,任凭她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那原本洁白如雪的般若面具,竟如被邪恶浸染一般,渐渐泛起一层诡异的血红色光芒。赤婆婆顿感不妙,一股异样的灼热感如野火燎原般从脸颊上传开。她惊恐万分,颤抖的手伸向面具,却只摸到一片滚烫,仿佛那面具已被地狱之火灼烧。此刻,那张血红色的般若面具宛如水蛭般深深嵌入她的面庞,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将其取下。
赤婆婆满脸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脚步踉跄不稳,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村子口时,却发现村民们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们惊恐地望着赤婆婆那张狰狞可怖的般若脸,以为遇到了恶鬼妖怪。一时间,惊慌失措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村民们像被惊扰的蜂群般,纷纷拿起手边的农具,如锄头、镰刀等,如疾风骤雨般向赤婆婆挥舞过来,试图将她驱赶出去。赤婆婆声嘶力竭地解释着,但她那沙哑低沉的声音,在恐惧的浪潮中,如孤舟一般瞬间被淹没。无奈之下,她只好如受伤的羔羊般,默默忍受着村民们的攻击,黯然离开了这个曾经熟悉的村庄。
从那以后,赤婆婆再也无法回到村子里,也不敢前往人多的地方。她只能孤独地躲在山间小路上的草丛中,默默等待着命运的安排。每当有行人经过时,赤婆婆就会迫不及待地跳出草丛,想要与人交流。然而,无论是谁看到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容,都会吓得脸色苍白,落荒而逃。
赤婆婆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寂寞,她渴望得到他人的理解和接纳,却始终无法实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孤独的生活,与世隔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