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浑身一震,脑海中再次蹦出了那个恐怖的神名:!
的变化跟有关!?
所以,祂到底为什么变化,又跟那个阿夫洛斯避之不及的有什么样的关系?
见谈论到不该谈论的话题,程实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不必谢我,今日从你口中听到的故事,远比我讲出的东西有趣。
是我该谢谢你让我更加了解这个时代。
不过,你赊账的事情我可记下了。
我的兄弟,下次记得还,当然,无论什么方式,我都可以接受。”
“......”
程实眼角微抽,没敢答话,他思索片刻觉得时间似乎差不多了,于是便向阿夫洛斯告别准备离开,重回试炼。
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阿夫洛斯终是没忍住,好奇的问道:
“你不准备再跟我说点什么吗?”
程实一愣,心底咯噔一声,表面却笑着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阿夫洛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程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指间的骨仆乐乐尔之戒。
“很神奇的戒指,上次我只是注意到它的存在,却没有感受到别的气息,但这次,你用的力量重回我面前,我却发现这枚戒指上居然还隐隐透出一股......
的味道。
有趣,你带着一丝信徒的残魄来到我面前,却丝毫不开口提起它,莫非是在等我对你发问?”
!!!
???
什么东西?
信徒的残魄!?
程实惊了,大惊特惊!
要知道,就算阿夫洛斯感受到了乐乐尔的神性他也不会奇怪,毕竟乐乐尔也跟有关。
可问题是神性和残魄可不是一个东西,这残魄明显像是什么要死未死的东西掺杂在了自己的戒指上!
什么时候!?
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程实心底一沉,转瞬便想到了这残魄是什么玩意儿!
尖啸伯爵,公羊角!
怪不得!
怪不得这个疯子打的如此之凶,怪不得这个疯子根本就不怕死,程实有想过这次一定不可能直接就将公羊杀掉,对方肯定还有复活的方式。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玩家居然敢“污染”自己的戒指!
对方是在觊觎这枚戒指,还是说这本就是尖啸伯爵独特的复活方式?
难道他可以寄生于恐惧,并于别人的恐惧中复苏?
好一个巅峰玩家啊,就这么用他的死亡把自己给骗过去了!
在想通了这一切后,程实心中凝重至极,但他表面却丝毫未曾显露,反而是哈哈大笑着回道:
“一个人办事难免效率有些低下,看到一个合适的打手,自然是想抓来做苦力的。
以程实的身份平白劝说或许无用,所以只能带他来看场戏。
放心,他不敢说出去的。”
程实又撒谎了。
因为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戒指里的残魄是什么状况,能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其后手又是什么,可他还是这么说了,目的就是把这不存在的事情给骗成存在的!
是的,他突然想到公羊角的确是一个合适的打工仔。
战力不俗,脑子不好,还总发疯。
这种品质的三合一,即使干出什么事情都不需过多解释,简直就是背黑锅......不是,打黑工圣体!
所以这一刻,程实撒了个谎同时骗过了两个人,不,一人一神!
他甚至开始期待,期待寄生在戒指上的公羊角能听到他和阿夫洛斯的对话。
如果顺利,那对方或许将和龙井一样,也成为大人的工具人。
当然,但凡是个懂事的玩家,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尤其是一位信徒在知晓愚戏和令使阿夫洛斯关系如此要好时,他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阿夫洛斯听到程实的回应了然点头。
找小弟嘛,这种事情很常见。
“所以,你借用裁判所门口的事情,算是结束了?”
程实一愣,摆了摆手:“不不不,这才是第一个,后面......大概还要多叨扰几次。”
“我喜欢你的叨扰,但我更希望你能尽快拼回假面,以真正的愚戏身份与我共谈。
的味道我不太喜欢,以后你若来了,需要我现身就敲敲门,如果不需要,我还是更倾向于在多尔哥德的露台长桌上与你余晖共宴。”
说完,阿夫洛斯优雅一笑,转身走入裁判所深处,那扇大门也跟着闭合。
而就在此时,程实脸色阴沉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看向了手中的戒指。
“听的......开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