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几个字6000,不凑整不分章了,就酱吧,超大d!)
坏了,激动过劲儿忘记自己的视角立场了。
不过这种程度的挑战根本难不倒小丑,程实迅速将表情变为自嘲,而后苦笑叹气道:
“我确实不是愚戏。”
这话一出,阿夫洛斯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至少现在不是,因为我的假面碎了。”程实摊了摊手,又指了指自己现在这张脸,“当我的假面消失后,我就不再是愚戏,而这也是我在扮演程实的原因。
你所见到的一切不合理,都是因为我跟祂,打了一个赌。”
阿夫洛斯面色已经严肃:“!”
“对,就是我的恩主。
我不得不说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成为的信徒之前,我早已是一位令使,我为行走,却意外与发生了一些摩擦。
这摩擦不能说是好是坏,而是一场赌局,我输了赌局,于是作为筹码的假面被祂粉碎。
在我的恩主得知这件事后,祂并未帮我修复这张代表着身份和记忆的假面,是的,你没听错,那张假面才是我的本体。”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乐子神需要乐子,有什么乐子比让自己的令使失去令使身份更乐呢。
最乐的是,祂亲自找到了我,亲口告诉我有关我身份的一切,并且毫不留情的嘲笑了我。
我没办法,为了恢复真身,只能又跟祂打了个赌。
而赌局的内容就是从头开始,从命途起点开始,用一个玩家的身份重新拼合我的假面并再次走到舞台的中央。
这也是我为何会成为信徒的原因。
赌局要求我不能再借用祂的力量,所以我在命途起点拿起了那枚象征着的骰子,毕竟我是一个行者,除了我只能重新选择。
你现在看到的我身上一切有关的手段,是我拿回了自己的舌头后,恢复的部分自我力量。
所以你应该知道了,阿夫洛斯,这便是的所有秘密。
我除了能跟你保证自己是愚戏外,其他的话是不是谎言,需要你自己去判断。
因为这就是我,这就是的令使,愚戏。
一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阿夫洛斯听着迷了,祂不仅在审视程实的身份,更在利用程实嘴里的信息补全祂对这个时代新神的认知。
见程实如此坦诚相待,阿夫洛斯再次笑了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我喜欢谎言,无论是欺骗还是被骗,欲望总在谎言中流淌。
你说的不错,我的兄弟,当你无法抑制自我去欺诈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距离......
更近了。”
“......”
程实干笑两声,终于将话题再次拉回正轨。
“我其实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想来请教一下你这位历经几个时代的......”
“老古董?”阿夫洛斯似笑非笑看着程实自嘲道,“说说看。”
“怎么会是老古董呢,明明是历史活化石!
我的疑惑与一位祂有关。”
“哦?谁?该不会是我的恩主?”
“不,是!
这位在之后降临的神明,似乎对祂的信徒从不宽容。
我遇到过一个信仰祂的国度,但即使那些人类用举国之力去敬献于祂,祂仍未对这些追随者们赐下哪怕一点恩赐。
这与我所了解的祂有些出入,所以我很想请教你,祂,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存在?”
在听到两个字后,阿夫洛斯的脸色明显郑重起来。
祂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
“如果非必要,我建议你......不要靠近祂。”
程实瞳孔一缩:“为什么?”
“并不是所有的好奇都有结果,祂......与其他诸神都不相同。
说起来,祂的意志倒是与我的恩主略有相似。”
???
和意志相似?
祂们俩一个朽烂衰颓,一个孕育新生,哪里相似了?
“我说的意志并非是凡人揣度诸神的意志,而是祂们自我的意志......
我无法告诉你太多,但我可以肯定你经历的事情没有错。
在最初的时代里,祂确实非常冷漠,甚至是残酷和严苛!
沉沦时代的时期并未持续多久,或者说你们所谓的沉沦纪元只有大行其道,延续了足够长的时间。
和都是昙花一现,以历史长河的维度来说,祂们信仰盛行的时期甚至算不上一颗水花。
直到文明时代的到来,对待众生的态度才变化了些许,祂开始拥有......悲悯。
再往后,祂便渐渐不像最初的祂,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我的兄弟,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
因为祂的变化,都跟我不想提及的那个存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