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疼得，或者夜染给禁了声，那小小的稚子未发出一丝动静。
玉尘忽然冷了脸，染染怎么能这样，笙笙既然他认下了，便就算是两个人的孩子。
前些日子，在他揍了几次后，小笙笙还唤了夜染娘亲。
染染虽说害羞别扭了好久，也应声了，既然应了，为何夜夜难为两个人的孩子。
即使是为了他，如此做也不应当。
怪不得小笙笙不愿见染染，不和染染亲近，如此虐待孩子的娘亲，哪个孩子敢亲近。
“染儿？你不喜他？”
师尊的问责带着寒意。
哪里有不喜，他便是自己。可夜染解释不得，便低声说了句。
“没有”
“你，不愿做他娘亲？”
“夜染没有愿不愿意只有师尊想不想要。”
“既然你应了那声娘亲，便得把他当成自己孩子，染染，我们不能言而无信，去欺凌一个稚童。”
夜染抬头凝视着师尊唇角。
那是石人，师尊这个刀主无论如何都不能心软的，哪怕最后一方石是自己，夜染都不愿让师尊心软。
他便故意说着不中听的话。
“师尊可是你不是说石人算不得人。”
“是，我是说过，石人算不得人。”
“可不是因为他们不是仙人，是我不能把他们当成仙人看，否则师尊会下不了手，会良心难安”
师尊祈望说服他原本乖巧的小徒徒。
小徒儿，今日却冷漠的很。
“师尊，石人惨死了不止一个，多他一人，不多。”
当这话从夜染口中说出之时，让玉尘心口仿佛被什么扼住一样，他不敢相信他的染染，那只他从雪地当中抱回的小兔子，竟变得如此冷酷。
“染儿，你让为师很失望”
玉尘声音带着颤意。
“他才几岁，他又那么像你，你让师尊怎么下的了手，你看看他，看看他，同你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酒窝”
“染儿啊，我若伤他，便觉得是在伤幼时的你啊”
“师尊，可那不是我，他也不是我们的孩子。”
玉尘看着一旁低头站着，面容惨白浑身是血，一脸呆滞的小东西。
那么小，白日里还轻轻软软的喊自己爹爹，给自己倒水，给自己捶背。
忽然狠狠给了夜染一巴掌，这一巴掌于那些酷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却让夜染觉得。
如此疼痛难忍
“师尊对不起”
夜染忍着胸口的疼意，软着声同玉尘道歉，不就是被误会同责怪么，夜染受的起。
如何折磨夜染都受的起。
看师尊依然冷峻的面容，夜染用小笙笙抱住师尊的腿，稚嫩的去哄生了气的师尊。
“爹爹，娘亲，不要吵架，好不好。”
他第一次，主动的喊爹爹，娘亲，满眼泪水，却止都止不住。
师尊抱起浑身是血的小笙笙，头也不回的便踏出了寝房
并未理会床榻上小心翼翼，喊自己师尊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