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吻结束。
 


    蒋寒山没给温锦年休息的机会：
 


    “我再问夫人最后一遍。
 


    这是夫人最后一次机会了。”
 


    温锦年看着眼前神色凶悍恨不得将自己拆吃入腹的男人，他身体往后靠了靠，想要逃离男人。
 


    可圈椅就那么大，再退也还是在蒋寒山的掌控范围之内。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夫人，给我好不好。
 


    我知道夫人明白我想要什么。
 


    不用往外看了，院子里没有人的。
 


    翠儿已经把他们都支开了。
 


    到晚上，他们都不会来坏咱们的好事儿。”
 


    温锦年雾蓝色的眸子全是慌张，他莹白的手指反握住蒋寒山的手，妄图挣扎。
 


    他开口想叫叔叔，却又觉得这个称呼不能让蒋寒山心软，他颤抖着叫了一声蒋寒山的名字。
 


    可那声音太小，蒋寒山根本没听清楚。
 


    “夫人说什么？”
 


    “寒，寒山。
 


    别这样，我们之前那样不好吗？”
 


    蒋寒山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他唇角上扬，缓缓摇头：
 


    “不好。”
 


    他双手捧起温锦年的脸，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夫人你那么聪明，早该知道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我借夫人银票。
 


    给夫人买漂亮的衣服、鞋子。
 


    给夫人出气。
 


    帮夫人教训坏人。
 


    一切的一切，不光是想要夫人的那颗心。
 


    我想和夫人同进同出。
 


    想替夫人梳发理妆，更想和夫人鸳鸯交颈。”
 


    温锦年看着他用最认真的语气说着最色情的话，胸腔跳动的心止不住地颤抖。
 


    说话间，他手指已经解开温锦年领口的扣子。
 


    “我会让夫人舒服的，好不好？”
 


    他嘴上询问着，却丝毫不给温锦年反驳的机会。
 


    可等解开温锦年的亵衣，一抹不正常的粉色闯入了蒋寒山的眼帘。
 


    温锦年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衣襟下拉，大片的春府海棠从后背蔓延到温锦年的胸前。
 


    从前温锦年每日穿着高领长衫。
 


    能够很好的遮挡住到脖颈的刺青。
 


    但此时他的亵衣被扯去，温锦年脸色一下惨白，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别，别看……丑。”
 


    蒋寒山将觳觫不止的温锦年抱在怀里。
 


    宽大的手掌轻抚着温锦年的脊背，他只觉得嗓子犹如砂纸硬磨一般疼。
 


    “不丑，一点都不丑。”
 


    他说的是实话。
 


    不但不丑，还非常漂亮。
 


    漂亮到他只看一眼，他就硬到发疼。
 


    可比起欣赏那份美。
 


    他的心疼。
 


    跟在干爹身边办案的时候，他见过一次这种刺青。
 


    这种刺青对美人的皮囊有极高的要求。
 


    肌肤不够莹润、绵软需要提前浸泡草药。
 


    他当时在院子里听到那女人因浸泡草药发出的惨叫声。
 


    除了对肤质有要求，刺青的时候，不能中断，也不能使用麻药。
 


    他看着那美人被扒光衣服按在桌上被迫接受刺青。
 


    因为疼痛，她几次昏厥过去又被疼痛折磨到清醒。
 


    而这还不是最疼的。
 


    刺青结束后，还要上特殊的颜料，让皮肉与颜料完美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