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戚听完幽幽的道,“郡王你是不是忘了……臣当时把库房全部资产都给你了,郡王应该没有在臣身上花一半吧,那臣想知道另一半花那了?”
花哪了?千金一掷买的美人不是已经被你糟蹋了吗!
韩祁阳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张景戚瞳孔幽深的看着他,声音低沉:“臣发现郡王可还真是童言无忌。”
韩祁阳听到他的夸奖假笑了笑,把腿翘到他身上轻瞥了一眼,语气充满嫌弃,“你的格局能不能打开一点吧,进入本郡王手里的东西何时掏出过。”理直气壮的让人咋舌。
张景戚嘴角浮出一丝无奈,第一次感受后悔的念头。
当然这个后悔不是走时把库房钥匙给韩祁阳,而是在战场上这么多年他为什么那么正直,从未横扫胜利品。
他暗暗把这件事记心上,下次再去战场必须得把敌人宝石财产搜刮一遍。
让敌人都敬佩的战神为了养家,也逐渐学会了在战场上抿财。
平阳侯府距离将军府隔了半条街,从战场上回来后的张景戚仅回去过一趟,他对他们没有怨恨也没有太多的感情。
要不是血缘关系绊住他与他们都只是陌生人。
他面上神色平淡。
一旁的韩祁阳一个姿势保持了一路,腿都有些发麻,他一脸委屈难受的伸手戳张景戚,“腿麻了,快点给本郡王揉揉,难受死了。”
张景戚把手放到他小腿上用心的控制力度,毕竟他身旁的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娇气,揉了才一会韩祁阳就觉得刚刚发麻难受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立马翻脸把张景戚的手用扇子打开,现在已经十月份了,天色逐渐变凉,每当看到韩祁阳打开扇子张景戚的眼中就有些无奈。
看着一袭红衣衬得肌肤更加如雪,精致的五官灵动的神色,张景戚半眯着眼睛看着嘴角带着笑。
韩祁阳看到翻了个白眼,继续扇着扇子,直到到平阳侯府的大门,下马车看到大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子,他扭头看向张景戚,“大将军你爹何时弄了两个这么大的狮子。”
平阳侯府门口的石狮子大概能有两个他那么高了,看着真挺气魄的,韩祁阳有些心动,他也想要。
张景戚看到他眼中的期待,轻声道,“应该是最近弄来的,一会臣问问父亲,回去也定做两个放到将军府门口。”
看着张景戚如此上道,韩祁阳的扇子摇的更欢快了。
这红衣配上他姣好的皮囊还真是风流倜傥,让人心动的翩翩公子,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张景戚一袭藏蓝色的衣服,看着成熟稳重让人觉得可靠,两个人站在一起十分养眼,张景戚年少时就被称为玉面公子,若不是他与韩祁阳有婚约,在平阳侯府不知道会有多少大家闺秀让媒婆踏破门槛。
门口的侍卫看到马车上下来的人,连忙把另一扇门打开,让另一个侍卫进去通报。
他们的小动作,被两个人收入眼底,韩祁阳看着张景戚挑眉嘲笑,用眼神示意:看来你这原配嫡长子跟战神身份,在这平阳侯府不好使啊。
张景戚并未计较这些,或许说说无视并未把平阳侯府继夫人的小把戏,放到眼里。
他们两个走了进去,马夫驾着马车进了小胡同里等着,进去走了一会就见平阳侯府的继夫人带着一群下人,急急慌慌朝他们迎来,还未走到跟前,就话音传来。
“侯爷总算把大公子盼回来了,妾身参见郡王,没来得及前去门口迎接,望郡王见谅。”
不得不说这平阳侯爷张庭原娶的继夫人,还是挺好看的人也温温柔柔,说话还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韩祁阳却看她十分不顺眼,宫中好多娘娘比她还会演,小时候他吃了两回暗亏后就全嚣张的还回去了。
他是燕王世子,哪怕父母不在京中,但只要宫里太后跟圣上宠他,就无需忍,甚至他越嚣张跋扈皇上越对他愧疚。
张景戚对继母应和了两句,“姨母说笑了,每日早朝玉平都与父亲相见,郡王本是自家人,那能让您去迎接。”
继夫人听到亲呢的笑道,“玉平这就算成亲了,可不能怠慢郡王,姨母知道你心傲,小小年纪就是一国大将军功劳颇深,但你上次攻打胡人的功劳可少不了郡王一半。”
说完又对着韩祁阳道:“郡王要是玉平有哪里做错了,您也不用忍着,我们侯府都站在您这边,要不是您,妾身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次见到玉平……”说着捏着帕子落泪了起来。
“这孩子从小就在我身下长大,妾身与他娘亲亲如姐妹,哪怕妾身现在已经是侯府夫人,依旧没有让玉平改口,这母亲二字可不是随便就能逼人改的,但他跟妾身亲生的没有两样,郡王要是有看不惯玉平的地方就来找妾身,妾身帮您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