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79. 榜一:你他*的偷看菲特消息? 观众:……
二次兽潮之后, 胡蜂军团的基地星第一个强化的是全球线路和全自动武装化炮台。
会议城安置超过六百座全自动加特林,接连庞大的蛛网监视器,10s之内可完成检测消灭火化。
但10s已经够约书亚飞远。
他的翅膀是我见过最宽最长的蝶系鳞翅,近黑的深蓝与近乎发光的银白组成它们, 银白居多, 深蓝绘出蝶翼上瑰丽的纹路。
我摘除过许多鳞翅, 只一眼便迅速发现, 约书亚蝶翼深蓝的纹理里藏拢着可收缩的骨刃倒刺。
这些深蓝倒刺像鱼鳞一样排序整齐, 月光拂过,它们会闪烁浅浅的蓝宝石光晕。
双翅四米, 条条纹理藏有可收缩的外骨骼刀, 约书亚如果单兵作战,几乎有普通虫族的4倍战力, 双翅张开, 他就是一台人形坦克。
我为约书亚的鳞翅发育完整度感到震惊。
这对蝶翼不仅美丽, 还具有陆空兵泛用性, 双翅近四米在单虫搏击、群体混战、突袭、刺杀方面具有压倒性优势。
我对外宣称的军雌身份是患有先天基因病的雌虫, 基因病让我发育不全, 没有鳞翅和触须, 在同团军雌面前, 我偶尔对鳞翅发育产生错误认知是正常事。
我最擅长的外科手术之一就是摘除鳞翅, 这令我的风评在部分军雌群体里不算好。
他们总认为我这个先天发育不全的“雌虫”是嫉妒他们强大美丽的第二生理武器。
在看到约书亚的鳞翅前,我并不觉得军雌们的翅膀有什么魅力可言。
毕竟当你第一次见到鳞翅是在它们残缺、断裂、福尔马林杯里时, 它们真的不具备任何魅力, 只有血腥和需要切除病灶体的麻烦。
不论是特高中低等种,所有军雌的翅膀都为战争而生,姿态狰狞偏多, 鳞翼的呈现姿态有的是骨膜,有的是鳞加羽毛,有的是鳞加骨,总之千奇百怪。
但约书亚的鳞翅完全不同于过往我所见。
它很完整,战力与魅力并存。
原来米兰阁下对骨膜类鳞翅的评价是千奇百怪,心碎今晚。
约书亚的鳞翅能有那么完整还闪光不可能吧他雄父都不是高等
客观说一句,如果约书亚的鳞翅真如米兰阁下所说,突然能理解为什么约书亚哥哥们一约阁下就能牵手成功,华沙家的雌虫翅膀发育完整珠光系武魅兼备,哪位阁下看了不迷瞪瞪
原来特权种的鳞翅还有珠光特效长知识了,这就去买珠光粉为接下来的狂欢游行做准备
每日一t谢谢菲特老师再爆种心机约会细节
懂了,这就去扒闪光蝶系的战友翅膀现场学习
菲特你别乱写闪光蝶系的鳞没有宝石特效草tasaaa
上面那个是已经被战友偷袭了么
欢迎闪光蝶系加入菲特迫害大联盟
采访中断15分钟。
笔者观察记录60岁的约书亚先生在会客室内张开巨大鳞翅,撞翻装饰灯与茶桌,笔者有幸直面观察到这位将军的双翅具体形状。约书亚先生的鳞翅膜为深蓝并银白,银白部分主体呈现白钻闪,米兰先生的描述简化至少六成,笔者能明白为何如此。
笔者观察记录已经戴上肩章的约书亚先生仍会因为米兰先生一句简短平述的夸奖而克制不住,这在公共场合实在有损级别的权威性,的荣誉是约书亚先生肩上最闪亮的一枚,也是组成他骄傲的重要部分,但偶尔,约书亚先生无法自控的失控可能会导致权威失信,士兵们也许会因此质疑他的统帅。
米兰先生平日里很关注约书亚先生的精神和形象问题,他既是医者也是支撑约书亚先生重新站起的“骨”。
笔者认为,米兰先生真正做到了书面用语“生命的另一半”此职责。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服了。
仔细想想,有位阁下细细观察我的鳞翅逐一夸奖这不速速oo都对不起阁下的夸夸好吗
只有我好奇一词是哪个军阶
请原谅约书亚的失礼,我接着往下讲。
会议城布局属于军方建筑不便透露,总之,当时约书亚抱着我停下后,已经离那栋会议大楼很远,我们在某处长梯的阴影里停下。
什么
对,是的,就是国会山那种广场长阶梯,不仅空旷还具备完善的水道循环系统、喷泉广场、景观植物装饰花园。
约书亚选的位置很正确,这里到处都是空气清新设备,我的血第一时间被他吮去,伤口还被紧紧摁住,残余的血腥味消散在反复清新的空气中,威力不值一提。
我们落地后,约书亚第一时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治疗喷雾,粗暴且焦躁地扯下我的破损黑手套,用喷雾治疗手心伤口。
我惊叹于他的行动力,随即意识到一件更微妙的事情。
我问“你在基因测试是高于高等规格是吗”
约书亚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但因为问题非常跳跃,他的表情有点呆“是的,高等a级,血检测试纯度满格,无基因病遗传,闪光系特征为显性遗传,隐性遗传基因条有”
我说,“停。”
我作为医生,对军雌坦诚自身任何病状的直白非常满意,这能让我迅速找准军雌哪儿不舒服。
但是在日常对话里,我并不喜欢这种交流方式,这会每时每刻提醒我还是“军医”,没有私虫时间。
懂了这就写笔记,和雄虫阁下约会一定要保持私虫风格
狼牙小刀所以我要和雄虫阁下说怎么剥异兽皮或者和法庭申请一下带阁下去观摩我剥异兽皮的现场诶嘿说剥皮那我可就不困了啊我能说一整天技巧不带重样的
兄弟,虽然我们之间是竞争关系,但出于对雌虫这个族群的“正常形象”维护,看在同性友情上提醒你,你他的是傻逼吗你想当第二个被法庭开罚单三年的军雌上一个被开这种罚单的还是20届明星军雌第一位,你算个毛有这个本事哄阁下看你剥皮
大哥,你行行好,放过军雌群体军雌形象就是给你们这种神经病败坏光了
狼牙小刀你菲特不就这样写的吗
啊,菲特还写去奥图文第三校区就有概率遇到阁下呢谢邀,虫在数据工程系,差不多学成一具尸体了。
我又问“高等a的恢复力按秒数计算,你随身携带治疗喷雾属于小爱好”
约书亚又沉默下去,他低着头,单手握着我的手,我的手在他的手里五指舒展张开,手心完好如初。
当时的我想,猜对了。
我说“在你奇妙的记忆里我因为受伤暴露过性别,是吗”
约书亚把唇抿到发白,点点头。
我并没有感到威胁,或恐慌一系列责怪情绪。
我自知性别后,设想过无数次暴露情况,血的意外性当然在其中。
我前阵子才给自己做过腺体手术,血液里的荷尔蒙含量很低,需要流到300以上才会有一点点荷尔蒙素挥发,今夜这个意外我并不担心。
但我需要诈出约书亚口中关于“米兰克莱门”的个虫未来,可能会暴露的种种不确定因素和后果。
所以我继续问“暴露的情况具体为何死了还是什么”
约书亚听到死亡一词时,抓疼我的手,不吭声。
那时的约书亚总是沉默,沉默是他面对我唯一的防御,但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他在我的病床前自曝一切时,已将开启沉默的钥匙送上。
我翻掌过来,轻轻勾住他的手指,称呼从华沙变成了约书亚。
他一秒都没有抵抗住。
不过这次他诉说的缓慢又艰难,不如述说胡蜂军团未来时顺畅,第一句话令我感到震惊。
约书亚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说,在某次快要被遗忘的记忆里,他在我摔断脊椎的10小时后的医院营地找到我,因为医疗物资短缺,我的腿和脊椎没有救回来。但他没敢把我留在医院里,直接将昏迷的我带走。
当时的我打断他的话,古怪地问“你在参与救援的间隙,跑到第二军的医院营地偷走了我”
约书亚顿住,低着头,没点头也没摇头。
我说,“好,知道了。”
他立刻抬头。
我反而有点莫名其妙。
很不好描述他当时的表情,他绝望时微表情非常多,我只好又说一遍。
“我知道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可以不用说了。”
我当时的表情很平静,不露喜怒,我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反复算来,只有几种演算过的途径。
回归家族被带走私豢沦为交易对象。
我之所以不生气,是因为我有绝对的自信,只要能恢复意识,就能处理掉自己。
前者可能有点麻烦,但我不觉得后两种情况会出现。
我不允许自己落到那种地步。
约书亚在他自认为的某次记忆里带走米兰克莱门,但只要米兰克莱门醒来,就意味着他将失去米兰克莱门。
但令虫意外的是,我平静以对的态度令约书亚心防破碎。
他突然开始讲述“这一次”。
他说,他没有想要豢养我,相反,他把我偷走后带到了一个微型星球去养病,没有暴露我的身份和性别,对外宣称克莱门医生被朋友带走治疗。
还在我的许可下为“米兰克莱门”这个身份申请长期病假,他想尽办法在几年内推动首都盟当时的我没明白这又是什么组织的医疗科技和民生科技进程,大概在5年后,我在首都盟的医疗科技帮助下,重新站起来,成为第一代外骨骼异体科技的试用者。
当时的我嗯,说来惭愧,我第一反应是什么是首都盟什么是新生医疗科技什么医疗科技竟然能在五年内发展到逆转神经和细胞的死亡
我是一个注重当下的虫,我当即抓住他的手,问“细说首都盟的医疗科技。”
约书亚立刻卡壳。
三声对不起说得我头晕。
约书亚又用那种温顺小心的语气说“我只记得怎么帮助你站起来的部分记忆。”
他用尽力气,甚至想到脸涨红都没能想起来首都盟的发展历史,只磕磕绊绊解释了首都盟是某几个家族组合而成的新势力,将要发展什么新科技航道点,利用黑洞,推进民生科技,智脑手环即将诞生。
约书亚说他不喜欢首都盟,说正是他们做外骨骼测试装的时候弄伤“我”,“我”那时已经很久没有做抑制荷尔蒙素的腺体手术了,血一出来,那些测试员全是中等种,个别资质差的当场发情。
我有点意外。
我沉默凝视他,心里当然是在怀疑约书亚华沙此刻是否居心叵测。
别怀疑,就是啊就是啊
珍惜现在还会警惕华沙的米兰阁下,翻回去看他们秀恩爱的章节,牙帮子咬碎
我在战友口中有个非常统一的评价,冷面刽子手。
我的面骨线有些利,嘴唇薄眼尾翘,摆出冷漠表情或质疑表情时,一些定力不够的虫会立刻冒冷汗。
有时候这令我具备额外优势。
比如,去和上头长官谈医疗用度分配,医疗城20个部门,只有我的部门从未有过用度短缺。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展现出质疑用的冰冷审视表情。
约书亚的情绪不仅理科激动起来,还开始发抖,反复地自证。
他开始说我的一些性格,说我的一些癖好,说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私密过去。
虽说我不会因为没发生的事情迁怒谁。
但约书亚的存在对我而言就是威胁。
于是我打断他的自证,并说“我不需要你自证什么,你说得越多,我越反感。”
约书亚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很快,事情就出现了意外。
约书亚总是与意外随行,这点令我无奈。
他沉默片刻,松开我的手,开始交代自己的事情。
他说,他在16岁第二次生物变态成功后立刻参军,仅用了三年就成为家族中最闪耀的存在。第一次回忆起“米兰克莱门”的零碎记忆是在6岁,就在第一次生物变态发育后的第一周。
但他从未对谁吐露过未来,只是等着,等着长大,等着跨过第二道生物变态的门槛,立刻投入星海,锻炼自己,一步一步获得真正的话语权。
约书亚低着头,声音里有一点难以掩饰的哽咽,但他始终在努力平静,他说,我熬了好久好久才过来找你,没有编造一切。
他反复地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反复说,仿佛只要话说了一百遍,就真的能化为现实。
我当时一下子就注意到他哪里不对劲,立刻伸手去扶他的下巴。
约书亚一直低头,导致我没能马上发现他的脸和耳朵涨红起来不是因为回忆,而是因为嘬舔一口我的血,发情热正从他体内慢慢燃起。
我感到惊悚的同时猛然回忆起前面聊天的一个细节。
我掐着他下巴强硬地问,他到底几岁。
为什么连降低荷尔蒙素的雄虫血都抵挡不住又不是刚成年不久的青少年,而且只要去军团的梳理室梳理过一次,军雌就会产生一点雄虫血抗性。他怎么连一点都顶不住
约书亚眼里全是水,蓝如真海,在月光下粼粼泛光。
他张着嘴,潮湿呼吸喷湿我的虎口,舌头嫩红黏腻,舌尖似断尾的幼蛇,微抽搐又似发抖。我能看到他的口腔内部正在分泌大量的唾液,舌尖浸在里头,约书亚光是呼吸都会哼出黏腻的水渍声。
发情期的特征之一,体液旺盛。
他失声了,没办法说话,只得以口型告诉我,他还有二个月满二十,手脚发抖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军官证,手尽量保持稳定地举给我看。
我当时虫都有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