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78.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观众:一口下去发……
突然明白首都盟在发什么疯,去他的政令根本不是菲特故事里我们能看到级高等会用什么手段勾引阁下。这波、这波是菲特免费大放送级高等种保密攻略
真敢写啊。
见不得阁下掉陷阱,更见不得阁下掉首都盟级高等种, 菲特撕烂级高等种的脸
菲特你令我刮目相看, 这就给在星际部队服役的兄弟两拳。
日经贴米兰阁下抽的烟什么牌子阁下请把烟头摁灭在我胸口上啊♂
菲特今晚留下来
我沉默地审视他。
他安静地回望我。
眼神轻颤,小心却又那么执着,仿佛等待某种宣判定夺否定抑或是点头
当时的我并不因此感到高兴。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
约书亚华沙年纪轻轻战绩不菲,他是一位再典型不过的明日之星。
谁不想掌握一颗明日之星
第一军总长要是知晓军团的明日之星主动追逐坠落于第二军某位籍籍无名的军医手里,会愤怒地立刻对第二军发动战争计划。
在1600年军团系的时代,没虫能拒绝一位明日之星的投诚、追逐、仰望。
可我只觉得压迫。
约书亚身上所有特质都包含我无法反抗的庞然大物。
他戴着诡异又虚假的面具示好,让我深感威胁。
立刻做笔记, 有一群阁下亲兄弟的菲特表示,面对阁下不可用诡异虚假的首都盟雌虫嘴脸
开播迟到5分钟我错过那么重要的消息主播菲特真有阁下兄弟
快看这里有个老实虫
我点燃第三根烟, 吸至一半,烟雾中我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这种外在形象”
那时的我年轻,言语犹如手术刀锋利直接, 刀尖接触皮肤, 一刀便要彻底划开他的皮, 横竖要看一眼他躯体内的脏器颜色如何。
如果是现在的我,我会用更好更安全的手段一点一点从他嘴里掏出“未来”。
但那时的我年轻, 尖锐、锋利,他威胁到我,而我又的确能感觉到他超乎寻常的在乎,优势在我, 我当机立断进攻。
“是谁告诉你还是在你的未来里,我会爱上这种形象的雌虫”
约书亚立刻低头,避开我紧盯的视线, 成熟得体的面具像张泡水的纸,溶解消失,古里古怪的幼稚气质又回到他身上。
只有虫崽才会用沉默来逃避现实,因为他们对世界无力、无措,不知如何抵挡,最后只剩沉默,祈祷沉默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没兴趣和哑巴交流。
无奖竞猜,菲特兄弟里是否真有军医带我的大导他的说过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去查查你大导的性别。
懂了,阁下喜欢叽叽喳喳的军雌
如果带我的大导是米兰阁下,被、嗯、被骂的时候一定会oo,谁懂啊,军医大导真的会体罚学生但如果是米兰阁下就完全没问题
带你的导师知道你在线上这样乱发情吗
踢出师门速速踢出师门
大导连夜速学阉割外科手术
我弹掉烟灰,问“你哥哥是这样,是吗”
“我未来的雌君我注定会爱上这样的雌虫”
我相信我当时的语气和态度足够令虫难堪,可约书亚华沙竟然没有表露任何被冒犯的愤怒。
他态度堪称诡异的柔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平静温和道“如果这个态度冒犯到你,我很抱歉,下次会注意调整。”
嗯,当时的我感到点儿毛骨悚然。
我管理外科部门,我知道许多军雌从战场回来后需要疏导,我不是精神科军医,对于病理疏导仅停留在操作治疗机器的流程方面,我一时分不清约书亚的不正常是属于战场常见的那种,还是“重生”所导致
我没心思继续抽烟了。
约书亚的“重生”到底是一次,还是两次
一次濒死体验就足以摧毁一位战士的品格和过往所有坚持。
我见过太多创伤应激障碍的士兵,他们大部分疯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虫,小部分,盖旗火化。
我问“你这是什么情况华沙,你近期从战场回归有没有去做过疏导”
后来我才知道,正是我这句疑惑又让约书亚成功硬撑了一段时日。
我当时说话,医生的那部分职业病态度上线,警惕变得不伦不类,糅杂进了往日在手术里对待笨蛋学生们的严格。
嗯,我当时正在新带一批学生,实验动物都比他们聪明,我那两周总是在发火。
我声音一严厉,他们就会开始愁眉苦脸,约书亚显然也像我的学生,被这股严厉扫得紧张起来。
他紧张态度很奇妙。
他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位成年已久且身高超过190的军雌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当时的我脑中第一个跳出来的词,的确是这个。
约书亚突然变得很“乖”。
开会时的成熟矜持的领袖气质还未散去,每一根发丝梳的优雅矜贵,在这无虫打扰的寂静小阳台,我能闻到灰尘、久未打扫的潮湿、空气中的消毒水,还有他身上淡调香水。
他从头到脚是再标准不过的特权样,偏偏我一问,这“模样”就乱了,仿佛有另外一个更真挚更笨拙的虫跑出来回答问题。
约书亚说“没有什么情况。最近一次开战甲出巡是三天前,疏导做过了,就在胡蜂军的第三疏导区,用的是30061号疏导室,疏导治疗师是卡尔波特。”
说话时不对视是失礼行为。
约书亚那会儿无法直视我,所以他把头抬起来,又轻轻撇到一边,用半张英俊的脸面向我,偏偏说话时睫毛颤得厉害,银睫毛像两片蝶翅,上下翻飞,在月光下泛着令虫心烦的光辉。
他没有停,仿佛想证明自己有多正常,约书亚主动说起此次胡蜂基地星转移调动的重点流程,利落快速地汇报清楚,一件接一件,还将胡蜂军团未来几件重大历史节点转折一同交代清楚。
约书亚说未来十年大事件说到一半突然对我伸出手,我愣了一下。
在一众足以让世界变得天翻地覆的话题里,约书亚横插进一句关于我的事情。
约书亚偏着头,轻声说“你的烟要烧完了,小心烫手指。”
那只戴着礼仪白手套的手伸过来,掌心朝上,他示意我可以将烟摁在他手心里。
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自然到仿佛理应如此。
我没有摁,将烟蒂随意丢到地上用靴底碾了碾,从烟盒里咬出第四支烟,请他继续说。
约书亚很敏感,立刻把手收回去,甚至把那只手背到身后,他在我面前站起了军姿。
严肃的情况突蹦这一小细节,令我有点哭笑不得的莫名。
我何德何能有了第一军总长的短期体验。
他继续说。
我用心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关于胡蜂军团的未来转折我就不在此赘述,你回去查查资料补充吧。
我接着说。
约书亚说未来时,我能察觉他刻意避开了“米兰克莱门”的未来,只说现阶段和未来对我、对胡蜂军团都有益的事情。
这令当时的我感到舒适。有时“固有印象”和“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会成为思想镣铐,我一向更偏爱自己探索和亲自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