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首长的枪,没有子弹......”
背后,一个警卫班长拍了拍自已的肩膀。
只见几个警卫兵熟练地下了沈严军手里的枪械,然后退去里边儿空荡荡的弹夹。
沈严军的灵魂,像是被抽去了一样。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双枪对峙的姿态。
一手对着敌人,一手对着自已的脑袋。
......
“他持续这种状态多久了?”
“为什么不报告上级?”
警卫班的寝室内,胡标连忙追问起警卫班长来。
班长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回忆说道:“首长他......只是偶尔糊涂,我们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正常,什么时候不正常......”
“而且他是军营里的领袖,大家都舍不得......”
“我们想等到演习结束以后,再去报告......”
“否则这件事传出去,会影响这次演习成绩。”
班长也是出于无奈。
他们警卫班24小时轮流照顾沈严军,因为他是首长,所以不敢把他当作普通病人。
要给予他一定的自由,又不得不随时看着。
“对了,你出去以后,一定不能乱说。”
“听见没有!”
班长指着胡标警告。
胡标心中虽然担忧和震撼,但也只得点了点头。
沈严军疯了。
为什么疯?
无人知晓。
对于胡标来说,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就好像你一生都要敬仰的偶像,落了个不得意的下场。
意难平啊~
将退伍报告提交上去以后,胡标便搭上了便车朝蓉城市区赶去。
回到蓉城时,已经是晚上了。
手机刚刚打开,就接到了李爱火的电话。
“你跑哪儿去了?”
胡标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只是草草地说了句:“有事儿,怎么了?”
李爱火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
“沈咪咪联系过你吗?”
沈咪咪?
胡标一愣,脑海中闪过沈严军的身影。
“没......没啊,她怎么了?”
谁知,李爱火的回答也支支吾吾,透露着一丝怪异。
“没什么,赶紧去改革组的小院,沈墨在等你。”
沈墨?
胡标对于沈墨的印象少之又少,不过觉得他人还不错。
“他找我干嘛?”
胡标又多问了一句。
李爱火也没再细说,只催促道:“去了就知道了,别磨蹭。”
挂断电话,胡标的心,依旧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沈严军要自杀......
他疯了.......
他对着自已说过的那些话。
又是什么意思呢?
真正的战士,在拿枪指着敌人的时候,也要拿枪指着自已。
胡标不懂。
拿枪指着敌人,没毛病。
拿枪指着自已,有问题。
车辆很快行驶到了改革组的小院。
自已的档案,已经完全脱离的军队,从今天开始他便是一个自由人。
可是,身体上却总觉得有些束缚。
小院的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站在铁门前,忧郁地抽着香烟,吐出来的烟气,在路灯的照射下化作一团雾气。
“沈墨先生......”
胡标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沈墨。
沈墨见着胡标没有说话,而是先将手里的烟头掐灭,就在他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沈墨的拳头就招呼了过来。
胡标吓得后退两步,十分不解地看向沈墨。
“你打我干嘛?
诡异!
今天遇到的事儿,实在是太诡异。
好像每一个人都疯了似的。
沈墨不语,依旧向前攻击,他的拳头没有章法,漏洞百出,就跟小混混打架一样,抡着王八拳。
胡标沉住气,一手掐住沈墨的关节,整个人绕到沈墨的身后,将他的肩膀按压了下去。
虽然已经脱离了军队,但在军队里学习的擒拿格斗,却已经写入了他的本能反应里。
沈墨在被擒拿住的那一刻,就停下了动作。
随后他发笑起来。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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