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说漏嘴了,那个,你就当没听到怎么样?”邵思齐一脸懊悔地道。
杨春泥失笑,但是心里暖暖的,好说话地道:“行,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听到是琢哥哥托付的人,杨春泥的戒备和忧虑终于放下了。这就是说,即便她爹没有去给人家祖父治病,人家在该出手时也会关照自家的。
唉,没想到琢哥哥在离开之前为自己铺了这么多条路,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但是,一直仰仗别人保护,也是不安定的,自己必须有拿得出手的本事才能让人尊重。她相信,她家跟邵家建立起来的关系,她爹给人家祖父治好了病跟单纯只是琢哥哥要人家暗中照料,人家对自家的观感肯定是不一样的。
邵思齐捂脸:“妹妹呀,你这么说,让我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杨春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只要我们不说漏嘴,琢哥哥不会知道的。”
邵思齐重重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
然后,他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扭扭捏捏,犹犹豫豫地问道:“对了,你叫他琢哥哥,你,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这回,轮到杨春泥扶额了,她轻咳一声道:“我们是朋友啊,就,就跟你我这样差不多。”
“是吗,那我让你叫我思齐哥,你叫了一声后面怎么又叫起公子来了?”
“呵呵,咱们还不熟嘛,而且,我这不还有顾虑嘛。”
“那你对那位难
道没有顾虑?他跟我说过,你们也知道他的身份的。”
杨春泥笑了,她心想,顾虑自然是有的,但是她当时为了这个顾虑做了多少努力啊,他们现在是互帮互助的关系,虽然身份还是不对等,顾虑和危机依然很多,但是,她自认为还是有些把握的。
这话,她当然不能对邵思齐实说。
“顾虑自然是有的,但是与我们也是个转机,就像给您祖父治病一样啊。而且,琢哥哥也是因为我爹给他治过病打下的交情。”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说起来,你们家就是琢殿下的救命恩人喽。”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杨春泥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她总不能告诉人家,她们其实是琢哥哥的狗的救命恩人吧,那样,她怕对邵家那位老学士不太尊重。
“难怪,琢殿下平时待不熟悉的人还是挺防备的,没想到回京前还特意嘱咐我,让我暗中关照一下你们。”
“那个,邵公子,琢哥哥只是嘱咐了你一个人吗?”
“那个,他是嘱咐了我爹,还有我。”
杨春泥心想,真的有你吗,但是,还是决定给人家留一点面子,就没再追问了,而是抱拳道:“真是太感谢邵公子一家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现在明明是我们家有事相求呢,既然你爹的医术都得到了琢殿下的认可,想来也肯定能成为我们家的救命恩人的。”
“但愿如此。”
“好了好了,不
给你压力了,免得你又担忧。好了,说些轻松的吧,我刚才就想问你了,其实你娘刚才是想说那笼海鲜包子是你包的吧?”
“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杨春泥惊得直接站起来,吓了邵思齐一跳,赶紧站起来帮她护住头顶,免得她头撞到车顶。没想到杨春泥的身高还不能够碰到车顶,就有些尴尬地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