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收获,这么一大群人竟然连死人脸都对付不了。
魏谆对这一点持有怀疑态度,摘胆处于团队的边缘,也许她对内部的信息知道的模棱两可,或者这些信息并不是完全真实的。
“你知道我曾经和死人脸交过手,并且没有在他们手上吃亏,‘家园’的领导人应该也早已经知道了吧。”
“没错,从你和死人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领头人就已经知道了,在知道你是死人脸的重点目标后我们本来打算帮助你脱险,也可以借此机会恶心一下他们,但是期间出现了些意外情况。”
“从你进入医院前后我们就失去了你的行踪,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你前往了医院,后来是根据那个文警官的行动路线才再次找到你的,不过那个时候医院已经设立了诅咒屏障,我们完全靠近不了,只能等在附近观望是什么情况。”
“直到你被送往医院我们才离开,最近一段时间死人脸也没有在放肆行动,家园还在观察,所以暂时还没有打算接近你,而我联系你也是个意外。”
魏谆:“嗯,理解,如果家园决定接近我,你就可以借此向内部靠近一些。”
被拆穿后摘胆有点局促,不过很快就坦然接受:“是的,我也没有想瞒着,不过你放心,我目前并没有告诉他们我和你已经取得了联系,如果他们最终没有这个想法,我也不会暴露你的。”
“不,你有这个想法就好,我现在希望你暴露我的信息。”
摘胆还是没有适应魏谆的逻辑,半天,她试探着说出自己的理解:“你想要加入家园?”
魏谆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刚才他话里话外好像没有哪句话表示他想要加入吧。
“我没有这个的打算,你可以完全放心,家园是我绝对不会加入的派别,但你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所以我也想要回报你一下,你可以随意的根据你自己的意愿向家园透露我的信息,或者你还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能向家园兑换属于你的利益的信息,我都可以告诉你。”
放下筷子,魏谆餍足的慢慢喝着温热的茶水,白得的午饭还是香。
显然这冲击力十足的信息让摘胆的大脑完全停转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那你想要让我帮你做什么?”
“恩?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是在报答你。”
“报答我……不不不……”
“摘胆,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感到莫大的痛苦吗,在这里的每个人内心深处都十分痛苦,而只有你,在明明知道别人的痛苦后,却又总觉得自己的痛苦要比别人的更多一点,永远都比别人多一点,这多出来的一点究竟是什么,你有想过吗?”
“是我,不能接受在这里的日子。”
“不是不能接受,是你不想要接受,你总觉得自己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觉得他们都是堕落的,他们都是向会场屈服的,他们都抛弃了自我,成为了会场的玩物,只有你苦苦坚持着,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理解你,只有你一个人没办法对抗整个会场,所以你从没有想过该如何去做,要怎么才能摆脱现状,你只会将自己塑造的品性高洁,然后坐在不满中空想,用痛苦来进行自我塑造,越痛苦,你便越有成就感,越能够证实你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