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还没回答鬼叟又道,“到那时皇上不是正统,除魏王殿下余下皇子皆非正统,局面可不好看。”
“所以皇上不是良太妃所生?”
“这种话绝对不会在老朽嘴里说出来。”
鬼叟一字一句,“劝贤王也别多想,好奇的结果就是一经。”
萧彦觉得有理,“说说二十年前盅患罢,先帝口中了不得的人物是谁?”
“真不知道。”
鬼叟表示,当年先帝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多一个字都没有。
萧彦忽然感慨,“你说能让吾那皇兄如此维护的人,会是谁?”
“先帝既言不可说,老朽便不想知道,贤王就算猜到了也不要告诉老朽。”鬼叟言词坚决。
萧彦瞧鬼叟那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撇撇嘴,“你以为本王猜到会告诉你?不过盅患二十年后重现多半与夺嫡有关,且看事态如何发展,关键时刻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老朽若想袖手旁观,就不会在魏王殿下面前自暴身份。”鬼叟决绝开口。
萧彦相信鬼叟会倾尽全力,“温御跟郁玺良不知本王身份,你保密,有事单线与我联系。”
“先帝为何不把密令传给战幕?”诚然鬼叟没有怀疑萧彦能力的意思,但自知晓密令者里没有战幕时,他还是十分诧异。
萧彦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这么跟你说,思虑过甚,忧思成疾,则命短,皇兄大概是怕战幕挺不到魏王殿下成年。”
鬼叟,“……”
他听说过贤王与战幕关系差,未曾想差到这种地步。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再给你解释一下!”萧彦一本正经看过去,“皇兄是怕战幕英年早逝。”
鬼叟,“……”
“这回翁老知道皇兄为何要把密令传给本王了吧?”萧彦极富深意道。
鬼叟,“……”知道了。
懒即长寿。
王爷你能活到二百五。
过午,温宛秉承尊师重道之理念,只要闲暇时就会来大理寺陪小铃铛。
她来时小铃铛正在剥毛栗子。
毛栗子扎手,小铃铛剥起来十分吃力,温宛助人为乐,坐到院中石台上陪她一起剥。
“小铃铛,你喜欢吃毛栗子吗?”
小铃铛拎着手里的毛栗子,小心翼翼从中间扯开一条,“不是我,是郁神捕。”
嗯?
“郁教习喜欢吃毛栗子?”温宛耳朵顿时竖起来,眼睛滴溜一转。
嘘-
小铃铛立时放下手里的毛栗子,以指覆唇做出噤声手势。
温宛见小铃铛朝屋子瞅,她也往里瞅。
“我发现郁神捕这两日经常念叨自己腰膝酸痛,时常耳鸣,你不知道,那是肾虚症状。”小铃铛见屋子里没人,小声告诉温宛。
温宛皱了皱眉,“不太可能吧?”
“温姐姐你不懂,这种病症我最熟悉,在幽南苑时红姐她们经常碰到肾虚的恩客,然后就会让他们多吃毛栗子!”
温宛恍然,手下动作开始加快。
她可不能叫郁教习肾虚!
懒也不是一无是处,请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