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林没有反对,要么一成股也拿不到,要么能得两成股,他为什么要反对。
临走时,宋相言多少有些好奇问了一句,以宁王舅的身份,想要钱到国库里拿都没人管得着,又何必在意伯乐坊的股成?
宁林就只回了他一句。
照照镜子……
昨夜萧臣在那张契约上按下手印之后,温宛虽然没有将自己余生幸福都寄托在那张契约上,但助萧臣称帝的决心跟信念已然形成。
一来祖父手里有密令,二来放眼大周朝几位皇子,谁登基能给她这样的好处?
温宛忽然在想,哪怕大周朝律法明令禁止朝臣与皇子交,仍然会有那么多朝臣前仆后继冲进夺嫡棋局,无非如她这般,求个荣华富贵,后代有荫可封。
在见萧尧之前,温宛先去找了七时。
此刻坐在金禧楼天字号雅间,温宛正被玉布衣纠缠。
这段时间玉布衣一直都在忙温氏粮行的事,身形都消瘦了许多,毕竟三百万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钱出了,谁不想尽快回本儿。
玉布衣来找温宛想在开业前改掉‘温氏粮行’这个名字。
“为什么?”温宛没觉得这个名字哪里不对。
“因为少了一个‘玉’字。”玉布衣弯腰站在温宛身侧给她仔细分析,“县主想想,我们一般怎么形容米?是不是洁白如玉?”
“米也不一定都是白的吧?”
“这就是县主孤落寡闻了,玉就都是白了啦?”
“黑米……”
“如黑玉。”
“黄米?”
“如黄玉!”
“紫米?”
“如紫玉!!”
听到这里,温宛紧绷的面容略有舒缓,“紫玉好。”
玉布衣转转眼珠,“不是紫玉的那个紫玉,是紫色的玉。”
敲门声响起,温宛知道自己约的人到了。
“食神只说怎么改罢!”
“玉温粮行。”玉布衣把早就想好的名字摆在温宛面前。
温宛朝外面应了一声,而后看向玉布衣,“温玉粮行,食神觉得可以就可以,觉得不可以就还是温氏。”
玉布衣,“……可以。”
玉,是玉布衣的玉。
萧尧既然进来,玉布衣识相离开。
桌上有茶,温宛主动给萧尧斟了半杯,酒满茶半这是规矩。
萧尧一袭青绿色锦衣,墨发以玉冠束起,皮肤很白,白到透光,“县主找我来,何事?”
自萧尧废了一只手以后,哪怕德妃跟孔威将军四处寻得灵丹妙药,萧尧吃完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我想开门见山问三皇子一句,那个位子三皇子是否还有意?”
温宛的确问的很直白,萧尧浅淡抿唇,抬手执杯。
萧尧用的是那只废手,哪怕只是举个杯子都会有些许颤抖,可他执意,“县主觉得我还有在意的机会吗?”
“七时说你把德妃跟孔威将军送去的药调包,你根本没吃那些药。”
萧尧闻声抬头,俊白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她怎么会知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不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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