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就是掉不下来眼泪,那多尴尬。
萧臣摆手,示意卓幽退下去。
“主子,您还记得狼王齿吗?”卓幽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听到的消息,就是戚沫曦入天牢了。
萧臣闻声抬头,眼神幽沉,“你不记得狼王齿了?”
“属下记得。”
前段时间事情太多,又去了一次朔城,卓幽着实没有时间应付那个丑八怪,如今听到戚沫曦入狱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如果戚沫曦被判有罪立即处决,属下定能把狼王齿偷回来。”
“怎么偷?”
“盗墓!”
萧臣的确没什么心情打人,又挥了挥手。
待卓幽退下,书房里一时安静,萧臣重新陷入沉思,脑海里密令两个字排山倒海来袭,压的他喘不过气。
忽的,屋顶瓦片传来松动声响,萧臣目沉,推开窗户翻身而上。
郁玺良坐在攒尖屋顶正面,手里握着酒壶。
萧臣走过去,坐到旁边。
见郁玺良把酒递过来,萧臣抬手去接,“老师没有怪我?”
“你不怪为师就好。”
郁玺良浅淡抿唇,“之前为师与温侯总觉得时机尚不成熟,过早让王爷知晓此事怕王爷接受不了,毕竟直到现在为师与温侯偶还会感慨,先帝的心思非吾等可猜。”
“没有根据,没有理由,甚至没有一定能完成的把握,老师与温侯就没想过放弃?”萧臣握着酒壶,扭头看向郁玺良。
郁玺良摇头,“一世君恩,永不相负。”
萧臣拔开壶口木塞,握着酒壶举过去,两壶相撞,彼此各饮一口。
“老师之前与我说密令者有五个人,一人背叛,一人尚未现身?”萧臣狐疑问道。
“起初我与温御包括一经大师并不知道有人背叛,直到一经大师寻着线索去查……”郁玺良看了眼萧臣,继续道,“去查贤妃身世,啥都没查出来还把自己查丢了。”
郁玺良告诉萧臣,“贤妃与我说过,在你满月时皇上曾拿着一则先帝遗诏去昭纯宫,那遗诏上清楚写明,若贤妃得子,即立太子,那本该是在十八年后出现的遗诏,早早现世十八年,毋庸置疑,必是先帝将遗诏给了体己的人,结果那人背叛先帝将圣旨给了皇上。”
萧臣朝嘴里灌了一口酒,“一经大师失踪,与父皇有关?”
“他自接到密令就只做了一件事,查贤妃身世,结果葵郡是个陷阱,那里有人顺着一经派过去的人查到皇城,除了皇上跟背叛者,谁会在那里作局,而且那局早在十八年前就做好了。”
“父皇若不想,杀我岂不是一了百了?”
“为师与温侯想过这件事,想来皇上不甘心这朝中竟有不臣他者,总想找出来瞧瞧,到底是谁罢。”
“老师说还有一人?”
“应该是那人开启的密令,因为我与一经跟温侯收到的密令,与遗诏不同,密令上清清楚楚写清你的名字,先帝驾崩那会儿你还没出生,否则也不用这么麻烦。”
“那人为何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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