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天光大亮。
张浩站在石碑村的村口之处,默默望着村子深处,眼中却不由闪过了一丝惊愕之色。
不知为何,他明明身处于阳气最盛的正午当头,身上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气。
张浩想过三十六村有问题,但却没想到,才刚刚踏过第二村的村口,竟然马上又撞到了诡异之处。
三十六村,只剩下了八个村子,难不成他竟然连开三次大奖?
第一个村子的诡异是刘婆婆,第二个村子是诡异道人。
这第三个村子,有什么古怪?
张浩心中默默思索,脚下却是停都不停。
这声音出现的极为突兀。
“我哪一家都不是,我就是给村里帮工的,这一家缺人我就来这家,那家缺人,我就去那家,混个百家饭吃。”
死人受伤与活人受伤,两者之间的伤口,完全不同。
张浩不去窥探别人,自然也不想让别人窥探自己。
日照当头,一老一少坐在这无人村落的石凳之上,开始闲聊。
老者说到此处,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凝重。
小岛四面环水,而水中无风无波,似乎隐藏着某种深不见底的怪物。
劳文思笑呵呵的说道。
鲜血淋漓。
什么石碑村,什么石碑林,全部消失于无!
老者带他进来的地方,恐怕根本不是寻常之路,而是一座诡异之极的迷幻阵法。
张浩急忙说道。
第三个村子的古怪,恐怕才刚刚显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浩心中更加惊愕。
“或许老天觉得我太过可怜,所以专程救我一命,出去讨生活的反而都死了,而我这个留下来的反倒活着。”
不过张浩并没有慌张。
而就在他观察青面孔雀的同时,石碑之上忽然裂开了一条缝隙,与此同时,位于孔雀两眼的位置上,出现了一双充满警惕的双眼。
想到此处,张浩上前搀扶着老者,将他请到了村旁的石凳之上。
老者扯下了一块衣服,用破布裹住伤口。
张浩笑呵呵的说道。
刺目骄阳悬挂高空,天色碧蓝,没有丝毫邪气。
他回头望去,只见自己来时的道路,已然完全不见。
“所谓的地龙和水龙,就是做水路两地营生的大人物们。”
听闻此言,石碑中的老者面露警惕,足足观察了张浩半晌,这才冷哼了一声,说道:
张浩面露恶然,心中竟有几分荒诞之感。
虽说老者善恶未知,性情未知,但至少是个活人。
是活人就比死人强。
张浩正想着,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惊呼。
张浩准备了一些食物,后面的背包之中除了水袋之外,还有几块烧制成的腊肉和随行的粮食。
“小伙子,咱们村里人哪有什么祖传的手艺,不过是吃饭的家伙把式罢了,几百年来,祖上记载最兴旺时,也不过是给道府大人做过两趟活罢了。”
石碑村并不大,对比前两个村子而言,这个村子的整体面积,小了足足一半有余。
只见这双眼睛死死盯着张浩,眼神之中,充满了不爽之色。
“臭小子,我刚刚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回话?”
他们两个自从住进医院之后,就一直待在一起。
“别站在那!”
按照老者所说,石碑村在这几百年间,拢共分成了五大家。
张浩说道,将仅剩的两块熏肉,又摆在了他的面前。
张浩仅仅只是稍稍看了一圈,就发现此地并没有活人气息。
老者唾沫横飞的说道,显然是对这些事情非常熟悉。
然而此地的孔雀瑞兽,却青面獠牙,带着狰狞之色,仿佛一只厉鬼恶魂。
老者尴尬的说道,却好似生怕张浩瞧不起他,继续说道:
至此,张浩才终于放下心了。
张浩吓了一跳,凑进去观察,这才发现声音竟然是来自于石碑内部。
“小兄弟,你请我吃了一顿饭,我不坑你,你来石碑村应该也是为了那东西,它就在里面。”
这林子之中,似乎隐藏着一种阵法,张浩行走其间,明明才感觉走了几步,触目所及之处,竟然都是各种古怪密林。
算来算去,老者却是连着最差的一家都不如。
张浩站在一旁,心中暗暗则舌。
说完这句话,老者忽然面容激动起来,只见他扔掉腊肉拽住张浩的手,猛然钻进了石碑零中。
张浩随口问道,手中的符纸却并没有落下。
张浩闻言,默默点了点头,但脸上的古怪之色,却始终未曾消解。
石碑林中,道路崎岖,张浩跟着劳文思走了一圈,却只觉得茫然无措。
按照老者自己所说,他名叫劳文思,那是这村子里的石匠工人。
其他几人都是女子,一来不太方便,二来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老先生,你为何躲在石碑里面,可否出来说话?”
而做路上生意的,则普遍都是穷哈哈,不但没钱,还都多半和强盗相关,若是人家不满意,不但不给钱,甚至还会拔刀砍人。”
片刻之后,张浩退到了石碑之外。
“老先生,村里分成五大家,为何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而且你这日子过得并不好吧?”
石桥栈道的对面,是一座布满了各色石碑,与林荫大树的白色小岛。
而此时又是阳光正午时分……
“你这小子虽然面生,但身上的阳气很重,应该不是厉鬼恶魂,老头子我姑且信你一次,你先退开片刻。”
张浩一边听着老者说话,一边上前,递上了自己的水壶。
但是这个村子之所以起名石碑村,正是因为历朝历代以来,他们一直都是靠着一手凿石头的技巧养活自家。
直到走出了几百米后,老者才停了下来,指着前方的一座小桥栈道,说道:
这世上有多少所谓的高手,都因为一时大意,却惨遭小人暗害!
这老者看起来没有危险,但他刚刚吃人一般的眼神,和尖锐到能磨穿骨头的牙齿,都证明他问题很大。
否则这村子里的五大家互相竞争,不可能放任一个手艺好的师傅不要。
他只是随口一说,然而老者闻言,却面露尴尬之色。
张浩在旁默默听着,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从未见过吃饭如此狰狞之人,仿佛饿了几辈子一般。
“做跑船生意的普遍更有钱,所以村头这几户人家房子盖的大,家里更有钱。
张浩站在道路一旁,默默观察着远方,眼神之中不时闪过一道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