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誉神情未变,只是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很快去找了,随后从书房里拿了一个满是电线的小仪器,还有一个装着药粉的小瓶子。
拿出来时,那个仪器是开着的。
刚被容瑾安抚好的大黄小黑听到那若有似无的声波,忽然就焦躁起来。
原地踏步,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呜鸣声。
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伤人般。
这画面,跟几分钟前的一幕何其相似?
周柏誉不易察觉地舒了口气。
“我不管你研究这些做什么,顾如灼,你两次纵猫伤人是事实,这次又动手打了冷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觉得,你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顾如灼没抬头看任何人,只是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白猫的脊背。
“我可以离开。”
“不行——”容瑾语气冰冷,“周柏誉,就算你再偏心,也该知道周冷星是个什么东西,我不信如灼会主动挑衅打他,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周柏誉,“可现在受伤进医院的是两个冷星。”
“先撩者贱,他活该。”容瑾毫不客气。
周柏誉不欲与她争辩,问顾如灼,“你确定要离开这个家?”
顾如灼点头,“我从来不属于这个家。”
周柏誉望着他笑了,“你清楚你的选择代表什么吧?”以容瑾儿子的身份,哪怕他再偏心,将来至少也可以分走他手里一半的财产,“如果你确定的话,那你就去寄宿学校吧,我会以父亲的身份,支付生活费跟学费,一直到你成年。”
“成年前,你就不要回来了。”
“周柏誉!”容瑾忍无可忍,“偏心也该有个限度!”
周柏誉只是道:“冷星不想见到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