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下的唇角翘起,声音里染上了散漫的笑意,“怎么?心疼我啊?”
一开口,所有属于原主的压抑沉默顷刻一扫而空。
光团扭扭捏捏:
“没必要,”苏黛困倦地捏捏眉心,“我不排斥痛苦,毕竟只有痛苦,才能使人清醒。”
听到这句话,光团愣了愣。
这实在不像是任性妄为,享乐主义至上的苏黛会说出来的。
但它并不了解苏黛,当初也仅是误打误撞遇到了苏黛,靠着一个念头死乞白赖地绑定了她。
至于苏黛曾经的过往,光团一概不知。
冬夜里,连盐水都带着冰凉温度,顺着针头流进血管,手臂抽筋似的疼。
夜还很长,护士趴在台后打起盹来。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没想到我们戚神还有这一天呢?让你浪!翻车了吧?该!”男人说话阴阳怪气,却难掩关心。
随着话音,两人走了进来。
矮个子男人踮起脚试图把吊瓶挂上架子,晃晃悠悠地。
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见状啧了声,透着玩世不恭的轻嘲意味,他没打针的那只手接过吊瓶,轻轻松松挂到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