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老饭馆，楼梯也不宽敞，商鹤予走在苏黛前面，转过弯感到身后空空的，挑眉回头。




    他一下子愣住。




    小姑娘手里拿着口罩跟帽子，一头墨发有点乱。她仰着头，站在一张合照前，楼梯上方的灯光投射在她眼睫上方，随着呼吸微颤，留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很白，白得透着粉，像极了商鹤予在表妹那里见到过的bjd娃娃。表妹专门收拾出一个屋子当做娃屋，还曾拉着商鹤予炫耀过。商鹤予印象最深的那个娃娃被表妹爱惜地摆在最上层，拥有着最大的背景布置。




    玻璃柜里灯光朦胧，商鹤予惊讶于，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跟bjd如此相似的人。




    或许，比bjd还要漂亮数倍。




    “你在看什么？”




    女生的声音把他从记忆中拉了回来。




    商鹤予垂眸，发现不知何时苏黛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就站在下面一层台阶，仰视他。




    还没等商鹤予回答，就听对方揉了揉脖子，半是抱怨道：“你好高啊。”




    看得她脖子都酸了。




    这句话莫名戳中了商鹤予的笑点，他没忍住，闷闷笑了两声。




    “是啊，你好矮。”商鹤说道。




    苏黛：“......”她面无表情绷着小脸，“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而且你说话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商鹤予心头一动。




    “朋友？”




    两人上了三楼。




    苏黛撇嘴，“不是。”




    原来在她心里，自己连朋友也不算么？




    苏黛道：“一只讨厌的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