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达,本王给你一次机会。”楚泽冷冷地盯着齐达,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实交待,你们张府主子派你来灾区,究竟有何图谋?是不是想利用农药来陷害于我?”齐达抬起头,目光倔强地盯着楚泽,一言不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楚泽眯起眼睛,语气更加冰冷道:“你若再不老实交代,休怪我不客气!”
齐达无奈出声,嘶哑着嗓子说道:“我已经说了,我只是奉命来打探农药的消息,别无他图。至于你说的什么陷害,我可真是不知道。”
“放屁!”楚泽勃然大怒,一把揪起齐达的衣领,狠狠地把他摔在地上。
“我告诉你,再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楚泽怒吼道:“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诺!”狱卒应声而上,抽出腰间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齐达身上。
齐达惨叫连连,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口中却还是不肯说实话。
“混账东西,你以为我是吃素的?”楚泽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踢在齐达肚子上,怒喝道:“给我打,往死里打!”齐达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不堪,却始终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楚泽见状,也是恼火至极。
他在牢房里来回踱步,目光阴沉地盯着齐达,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王爷,要不先歇歇?”赵四见楚泽怒气冲天,有些担心,连忙上前劝道:“这齐达油盐不进,只怕一时半会儿是审不出什么来了。不如先回衙署歇息,明日再来审问?”
楚泽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我偏要看看,他能嘴硬到几时!”说罢,他又命人将齐达吊起来,继续拷打。
齐达惨叫声不绝于耳,在牢房里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就这样,楚泽一连审了齐达三天三夜,却始终无法撬开他的嘴。
到第四天早上,齐达终于昏死过去,再也承受不住酷刑。
楚泽见状,也是一阵烦躁。
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赵四身上,沉声道:“看来这齐达只不过是张府的弃子,可能真的不知道内幕。”
第二天,楚泽正在县衙内设宴款待当地有些名望的乡亲。“诸位父老乡亲,感谢你们对朝廷的信任和支持!”楚泽举杯说道:“农药的事,多亏了你们的配合,才能够顺利推行。这杯酒,我敬你们!”
“哪里哪里,我们才要感谢王爷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起身来,感激地说道:“若不是王爷及时赶制农药,我们这些庄稼汉,只怕都要饿死了!王爷的恩德,我们没齿难忘啊!”
“就是,王爷的农药,那真是神药啊!”另一个中年的汉子也激动地说道:“俺老孙种了一辈子地,头一回见这么管用的农药!亏得王爷费尽心思,研制出这等灭蝗神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啊!”楚泽闻言,心中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