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被望乡看对了,那两个女子,一个二十正好,是某城大文豪之女,赫赫有名的才女,曾出一联上,难倒千万才子,被世人赞为 “咫尺之遥,日月之距”,是男人们,尤其是才子们最想一慕风貌的女子。但那才女某天突然消失,一晃两年过去,仍不见踪影,今个一看,原来是死心塌地做起了这肥恶男人的娘子,也读圣贤之书,也做闺房之诗,只是心里多了一件尽心尽意侍奉夫君的念头罢了。
而另一个女子也有来头,才十六岁,是偏远宝城的大户人家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首富之女,家财可敌全国。此女子自幼生的貌美如花,也因天资聪慧,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那日兄长南下跑商路,女子一时兴起求得父亲同意,便跟了兄长一同去了,途中路过了这孤僻小城,也只是见了那肥恶男人一眼,就芳心大许,吵着闹着要嫁给那男人。他兄长起了大怒,绑着女子继续赶路,谁料这可人儿趁夜跑了回来,娇贵的身子,竟然去翻墙抢门,直跑到了那肥恶男人床边,奉上玉体以身相许。
躲过了几次兄长的搜寻, 四个月后,待她父亲和兄长再找来时,腹中胎儿已有三月,那时,女子才十四岁。她父亲当场气死过去,女子悲痛哀伤,却也没有随兄长送父尸回家,还用性命相要挟,苦苦求兄长放过自己夫君,无奈,兄长自此与她断绝关系,只和外人道,妹妹糟了难,落下山崖死了。
此时,跪着的二女小腹隆起,看来又得了身孕,半炷香后,男人拍了拍二人的头,两女子这才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巴,舔了舔嘴唇,心有灵犀地站起身来,各在那男人面颊上吻了一口,目含春 情的羞答答地回了里屋。
男人闭着眼,喊了句:“舒——坦——”接着睁眼看向未老,说道:“您老就是好相处,等急了没?”
“没”未老笑呵呵道:“可算自在了吧。”
“自在啦!”男人拍着肚皮说道,三下两下穿起了衣服,回到床边,揉 摸着应蓉的雪 臀说道:“去去,别回味了,小骚蹄子。去洗干净身子,爷回来还玩你。”
“是”应蓉目送秋波,含情脉脉的羞赧道:“女婢这就去洗净身子,等...等爷回来临幸。”
又拍了下屁股,摸了下身子,男人这才满足的走到未老身边,说道:“走走走,去喝酒去。”
未老起身拥着男人走了出去,两人的身材对比的鲜明,滑稽的很。
“这人是谁啊?”男人终于问到了望乡。
未老说道:“这是新伙伴,天罡狗——戌男。”
男人兴冲冲哈哈笑道:“哦?哈哈,怪我怪我,戌男老弟,你看我晾了你这么长时间,得嘞,今个只好喝酒赔罪了,我是地煞猪——亥子,戌男老弟可别生我的气啊。”
亥子虽然肥肿,但穿上衣服,遮了他身上的“毛衣裤”后,就没那么狰狞吓人了,面上浓眉大眼,也有几分模样。
出门竟然做起了轿子,这轿子由十个壮汉抬着,更像是抬着一张只有顶盖的大床,四面都只是隔着一层纱。未老和亥子都坐了上去,望乡坚持不上,还是未老和亥子强行抓上去的,望乡现在没有了能力,对付起来也容易了。
一路颠簸中,亥子说道:“这么厉害的能力吗?开眼了开眼了,这要是开发到极致,可不就是天下无敌了吗,戌男老弟,你未来一定是站在巅峰的人啊。”
望乡面无表情,奈何亥子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他只好开口冷道:“你是什么能力?”
“我?”亥子指着自己鼻子,哈哈大笑,说道:“我天生英俊潇洒,可迷倒万千美女。”
未老也哈笑起来,拍着亥子肥壮胳膊道:“他说得对,这就是他的能力。”
见望乡面容沉冷,亥子晓得这人是个冷主,不爱言笑,他耸了耸肩,说道:“得嘞,我给你演示一下。”他拨开了右边的纱,看着过往行人,忽然瞧见了个小女孩,嘴角一笑,接着放下了纱。
这一对兄妹今日是随着长辈出来买货,女孩才十二岁,走在路上,忽然怔住了身子,她蓦然回头,眸子中像是能凝出水来。哥哥问道:“妹子,你看什么呢。”
“哥,你看见刚才那人了吗?”女孩气息有些乱。
哥哥回道:“看见了,应该是大户人家,或者是修行之人,你看那肥猪,怕是有三百斤吧。”
“不许你这么说他!”女孩忽然发怒,吓了哥哥一跳。
“你没事吧,你...你发什么火啊?大伯都走远了,走吧,跟上去。”
“不,你走吧,我...”女孩咬着嘴唇,回头又望向了那轿子,她鼓起勇气,红扑扑着脸说道:“那位公子,我爱上他了,他...我此生非他不嫁,做他身下一丫鬟也罢,我是他的人了。”
“什么?”哥哥还没回过神来,就见的妹妹跑了出去,人群挡住了他的视线,妹妹不见了。
一个女孩扒住了轿边,望乡侧头一看,发现那女孩稚嫩的很,也不过是十一二岁,未老和亥子也没管她,女孩终究是爬了上来,羞答答望着亥子,声若蚊音地说道:“公,公子,奴家,你收了奴家吧。”
望乡面上露出惊异之色,这实在不该是这样一个年纪的女孩该说出来的话。谁料未老和亥子毫无惊讶之意,亥子大手一挥,立即将小姑娘揽进怀里,粗鲁地将手伸进了女孩的衣裤之内,那女孩被揉捏着身子,竟更加羞赧,软趴在亥子怀中,比小绵羊还温顺。
望乡微张着嘴,几乎不敢相信。
亥子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把那小姑娘羞的脸能凝出血,舒坦地吃了几遭女孩的小舌头,亥子转头对望乡说道:“戌男老弟,这就是我的能力。哈哈哈,你的能力是吸噬生机,可怕啊,未老是神医,而我呢——催眠,我的才女娘子起了个文雅的名字——水月镜花,她或她心中所想,皆是我心中所想,哈哈哈,可以对任何人用,包括你戌男老弟,不过啊。”亥子乐呵呵玩弄着小姑娘,低头说道:“我只对女人感兴趣,男人就算了。”
南觉的话:有点...额...有点过了是不。表达的意思是这样,但语言描述的有点露骨,南觉是相当讲究细节的,这个...这个习惯我在这一章克制了下,看来不是很彻底,希望不会让读者反感。读者要是反感的话,可以在评论区里告诉我,我会立即修正的,以后也会注意的,尽量避免描述这样的场面。我的书里,这样的场面不会多,但只要写到了,南觉就会放平心态,毕竟,讲故事是重点,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