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台”中缓缓浮起来一件宝具,它很特别,是一只木鸟,就像是拿着一个树墩粗刻两刀而成,不仅与精致沾不到边,甚至可以用粗糙至极来形容了,因为只刻出翅膀的轮廓,所以显得十分臃肿。
厌知何迟托住了木鸟,拍了下它的头,接着令其浮于空中静止不动,说道:“来,年轻人,让我看看,你的自由之心,有多大。”
均士魅突然不能动了,而且他半蹲了下来,佝偻姿态如那肥肿的木鸟如出一辙。
滴水声落,仙意动折,
厌知何迟似气似仙,像在舞剑,更像是在舞自己,而他那仙姿之形,一缕接着一缕,逐渐描画出一只木鸟形状的外壳。均士魅就是那只木鸟,当厌知何迟的新牢笼扣在那木鸟之上时,又会有一个自由的灵魂被剥夺了一切,那臃肿的木鸟正是它囚禁并杀死了无数自由的象征。
木鸟外壳很快成型,厌知何迟并没有停止行动,他伸手一抓,那外壳从有形之虚,变成了实物,真是一个木鸟壳子,他微笑着看着均士魅,单手缓缓地将那壳子扣向了被囚禁的木鸟。“年轻人,你能飞起来吗?”
均士魅是那在无数牢笼中的木鸟,他的自由之心必须要冲破之前所加的,囚禁了无数自由的一层层牢笼,所以没有一个面对木鸟,还能逃脱的灵魂。
“年轻人,好像,结束了。”厌知何迟扣了上去,那木鸟变得更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