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住下?”
薄妄的眸色一冷,她还敢打听他的行踪?
“我不知道啊。”
鹿之绫摇摇头,一脸的老实。
“……”
所以,不管他会不会住下,她都会准备燕窝,这女人……
薄妄看一眼她手中的碗,没有理她,径自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解开扣子,目无旁人地将衬衫脱了下来。
“……”
鹿之绫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猝不及防地将眼前的“美色”尽收眼底。
男人的手臂曲线微鼓,生命力贲张的背肌线条太过流畅惹眼,带了一些错落的旧疤痕,但毫不影响窄腰带来的冲击力,尤其是在暖黄的灯光下更添一抹暧昧的气息。
鹿之绫虽然不喜欢薄妄,但食色性也,很难不为所动。
走了几步,薄妄忽地回头朝她看来,漆黑的眼直直看向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他怎么感觉她在背后看他。
鹿之绫表情如常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呆滞,没有焦距。
薄妄看了她一会儿,才抬起腿走进浴室。
大概是料定她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这人连门都不关,哗哗的水声很快传来,听得鹿之绫耳根莫名有些发热。
冷静一点,鹿之绫,色字头上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鹿之绫在心里暗暗地想,但还是没办法把刚刚的画面从脑子挥去。
算了,吃两口燕窝压压惊吧。
薄妄的澡冲得很快,出来时只套了条灰色的家居裤,裤腰松垮,短发又乱又湿,满身的水汽。
“……”
鹿之绫又看个全部,整个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