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
还是商鞅厉害呀!
此刻柳白负手而行,幽幽的叹着气:“商君威武!”
大秦就是从商鞅废井田,开阡陌,奖励耕战开始崛起的。,
可是好好的荒地为啥不让开垦呢,因为当这世上的田亩开垦的越来越多,人口又少。
当百姓人人有了田,便不会再替权贵种田了。
那么为何权贵们不愿奖励战功呢,因为……若是大头兵都凭着战功,领到了田亩变成了武勋。
那这天下还有王族权贵,还有那些宗门什么事儿呀。
“权贵,宗门。”
柳白不由得摇了摇头,快步离开。
晚上,相国府。
内宅。
梨木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几样小菜,柳白与左相国祈震北对坐闲聊着,眉宇间不由得生出几分唏嘘。
一口酒,一口菜,翁婿二人便絮叨了起来。
祈震北放下酒杯,有些浑浊的眼中便多了几分憧憬,轻声道:“无忧……该满周岁了吧?”
柳白眼睛也眯了起来,点点头:“嗯。”
他看了看,相国大人也见老了,鬓角多了几缕白发,脸上又多了几道皱纹,看样子是想抱外孙女了。
他看了看,相国大人也见老了,鬓角多了几缕白发,脸上又多了几道皱纹,看样子是想抱外孙女了。
柳白想了想,便笑道:“过些日子,我便让人护送雪儿与无忧回来,再与相爷把酒言欢。”
祈震北笑的合不拢嘴:“好,好。”
此刻厅中洋溢着温馨,安逸中又透着祥和。
可好景不长,大小姐祈樱拿着一封书信从外面快步走来,看神色有些焦急,她站在笑容满面的父亲与妹夫面前,似欲言又止。
祈震北皱眉道:“何事惊慌?”
祈樱咬了咬牙,默默的将书信放在了桌上,那信上,分明写着两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战书。”
阴阳家来兴师问罪了。
祥和安逸的厅中变的一片死寂,祈震北顿时面如死灰,可柳白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不意外。
这世上的事情便是如此,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看来慕容大衍就快要出关了。
柳白伸手拿起了战书,看了看,便随意往窗外一扔,然后站起身,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离去,只留下了一声轻叹。
“本以为……”
本以为修为高了,武功高了,便可以躺平享福了,看来并非如此,还是他柳某太单纯。
万万没有想到随着修为越来越高,麻烦竟然也越来越多,或许真的是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柳白不禁摇头失笑,那脚步却越发坚定。
午夜,深宫大内。
柳白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芈清秀支了出去,便手握上古画卷坐在床榻上,进入了观想。
如今除了奋力一搏,也没别的出路了。
再次进入上古图卷,柳白背负双手,徐徐而行,那祥和的画卷再一次变的凶险万分,可柳白已经轻车熟路。
经过了雷海,又纵身一跃进入了地火岩浆之中,忍着钻心的疼痛大步向前走去,那华美的莲台便耸立在地火岩浆的正中央。
可是莲台却被黑色迷雾笼罩,怎么也看不清。
痛,痛,痛!
可随着柳白的靠近,那座高大莲台猛然间光辉大作,辉光驱散了黑暗,将一道虚影映照在柳白丹田心湖之中。
“嗡!”
随着柳白身体一震,他生出了一种清晰的感觉,一座洁白的莲台虚影,在他的丹田气海中渐渐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