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最前面的几人穿着厚厚的衣物,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一个个还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流着大鼻涕……
“嚯!”
这是半夜就来了?
柳白向着那几位熊猫眼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这场面有点意思了,有当年半夜排队抢购苹果的味道了。
柳白照例吼了一嗓子:“卖酒咯!”
呼啦。
人群一下子涌了上来。
卖酒,收钱,收钱,卖酒……
叮叮当当的铜钱铺满了钱箱。
很快第四天过去了。
第五天也过去了。
悄然之间,在这个寒冷的冬季,一种独特的时尚在大楚皇城里流行了起来,在繁华的街头巷尾。
时常可以见到贵公子,文人骚客,甚至富家小姐们手中捧着一枚绿油油的竹筒,嘴里咬着一根吸管。
一边走,一边享受着某种美味的饮料,还故意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吱溜。”
每当街头巷尾这一声吱溜响起,便会引来行人瞩目的眼神,甚至还有人指指点点。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一传十,十传百。
随着春夏秋冬酒的名气渐渐开始流传,可是又因为产量远远不够,每天只卖五十筒,让这抢购的热潮更加火热。
抢到春夏秋冬酒的人洋洋得意,捧着美酒走在街上,好似高人一等,那神态好似在说。
“看!”
五十文一筒的酒,这是什么?
这是五十文一筒的酒,这是身份的象征。
穷鬼,滚。
每当有人手捧一筒美酒在繁华的街头走过,总能引来旁观者的羡慕,妒忌,还有深深的景仰之情。
一看就是有钱人。
十天后,相国府。
烛火摇曳。
相国大人端坐在席前,处理着公文。
这时大小姐祈樱捧着一个竹筒匆匆步入书房,大小姐端庄的俏脸上泛着微笑,似乎遇到了极为有趣之事。
行至近前。
祈樱敛衽一礼,轻道:“父亲。”
相国祈震北抬起头,看着爱女轻声道:“何事?”
祈樱凑到父亲耳边,耳语了一番:“父亲,府中近日发生了一件趣事,呵呵,小妹这几日随着那柳白,在街口……”
祈震北放下手中的上等狼毫,奇道:“有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