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梦泽。”
“之前我们覆灭过许多异族，那些异族他们归来，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小世界，但那些小世界都已经破败不堪。”
“云梦圣地被毁灭成了这个样子，它还能留下什么呢？”
“它只能留下圣地的一个角角落落，只有万里的天地罢了。”
“云梦泽，就是云梦天圣地所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我们在这里，是没办法突破地仙的，你现在知道原因了？”
“我们，存在于云梦天的过去，存在于，云梦泽的记忆当中。”
“这里本身，就是一片不存在的地方，是云梦泽对云梦圣地的记忆，所以，只有山门所在以及三座岛屿，因为那是云梦泽唯一能够记忆的东西了。”
“我等修士，能够在别人的记忆中突破地仙吗？”
“如果能够成功，那么建立的神宫根基又在何处？”
“飞仙之力的根本作用，就是维系云梦泽与这份记忆，就像是一面镜子，我们都被关在了镜子里面。”
“镜面之外是云梦泽，镜面之内，倒映的就是山门外的天空和三座岛屿以及这里。”
“镜面之外，是真实的云梦泽，镜面之内，是云梦泽的记忆。”
“或许，把云梦泽当成一个人类，更加适合飞仙的真相。”
“我们的血脉的确来自于那位仙滴下的一滴血，也的确是因为我的原因，现在飞仙之力的真相便是如此，那么最后一件事。”
张神陵看着张清，此时此刻，两人都不敢将凌霄二字说出口。
“你有眉目吗？”张神陵在反问张清。
张清抬起头来，目光看向了高空，“或许，有些猜测了。”
“当年，云梦圣地那些远征他乡，离开了三界的那批人，他们并不是找到了路回到人世间。”
“他们，或许是被接引回三界的。”
接引那些人，甚至跨越了时间去接引那些人的是什么，张清没有说，但是张神陵也明白了，是那半截凌霄机缘。
至于为什么会接引一个云梦圣地的修士？
恐怕真正接引的也不是那批注定死亡的人，而是……那阵风。
天灾，是在三十三天破碎之后才出现在人世间的，造就了一个个没有生机的天地。
这也就让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三十三天破碎所带来的变化。
但实际上，天灾不是因为三十三天的破碎，而是因为一半凌霄，从遥远的三界之外，从某个世界的尽头，接引到了人世间。
只是那个时间节点，恰好就是三十三天破碎的时间。
凌霄接引那一阵风吹到人世间，紧接着，便是顺着这阵风，到来的无数天灾。
当接引完成之后，那半截凌霄的力量便留在了这云梦圣地之中，然后在当年的某个时候，被张神陵所感知，被张清所捕获。
天灾，云梦圣地，远征的那三界之外的一方世界，三界，凌霄，玄武神灵。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连串的因果关联。
这其中，不可避免的有仙的手段，毕竟张清看到了一位给自己留下机缘的仙，也看到了那位东陵大帝。
还有佛门的参与，佛门肯定不是一开始就参与进来的，但是他们发现了一些真相，所以在张清身上种下了一枚佛门传承的种子。
阴司和妖魔，暂时还没有看到参与进来的证据，而如果没有他们参与的话。
张清看着手中的棋子，“所以，这枚棋子，不是针对阴司，就是针对妖魔的么？”
“甚至，那辆大道统，都在其中。”
“原本佛门或许也在局内，只是他们破局了，因为那一道不灭金身种子的种下，得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