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胸有成竹,这次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从心理学来说,这是向对方宣誓主权。
“我签了就行了?”他看着我,突然之间语气有了点卑微之感。也许他在看了这协议之后,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确实是输了,还是输在对手还没有亮剑之前,用俗套话来说,就是怂了。
“可以。”我往沙发后背一靠,顺手就搂住了珊珊的肩膀,“我会立即兑现。”
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拿着笔在协议上快速的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连比笔和协议递回给我。
我说:“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我语气是那种不容置疑的,这不是我在显摆什么,而是一种气势,确实是在用居高临下的姿态,但不是那种压倒一切的气势,虽然可以用,但我要顾及到珊珊的感受。
他拿出身份证给我。我拍了照:“不介意我拍照留底吧?”
“嗯,可以的。”他的语气开始开始软化。
我心里其实也有一种悲哀慢慢的升腾起来,这不是因为珊珊,是因为对方。对方也是男人,也一定有自己的难处,只是他在遇到难处的时候,用了不太正确的方式,以至于连自己曾经深爱过自己的女人现在都对他避之不及。
我也为珊珊悲哀,依然是在内心里慢慢的升腾起来的感觉。本来男欢女爱,如果好好相处,就有一辈子的恩爱。但是,当各自的人生理念出现了分岔路时,不是走同一条路的时候,就算最后是殊途同归,也少了这过程中的精彩与对方一起分享。珊珊和他,我和我老婆,在这一点上,何尝不是一样呢?我也为自己而悲哀。
我拿着他的身份证给珊珊看:“没错吧?”
珊珊很轻微的点点头,声音小得只有我能听见:“没错。”
我再次站起来让欧健刚拿个信封过来,他回应马上来。
在这时候,珊珊也想站起来,给我示意坐在在那儿。然后我在手机上输入了他写下的帐号,将一笔钱转了过去。
对方的手机叮的一下,这意味着转账成功。
欧健刚拿来了信封,还拿来了胶水。这是我们自己设计的面朝大海的信封,很有特色。我将协议塞进了信封,然后用胶水粘好开口位置,在骑缝位置上面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时间,又扔给了欧健刚:“暂时你先锁在面朝大海的财务保险柜里。除了我本人在你面前,任何人问你都不能给。刚才所有你知晓的内容,你不会告诉任何人是吧?包括那些。”我指了指摄像头,然后小声地对他说,“记得保存资料。”
“林总你说什么?我不清楚刚才有什么发生。”欧健刚拿着信封又回到大堂前台位置。
“林凡你给他转账了?”珊珊看着我,“为什么?”
我甚至没看她,我怕我看了就会心软,就会真的将她当作我的女朋友了。我对她男友说:
“那这事就算完结了。作为男人,你必须遵守你的承诺。从现在开始,如果珊珊受到来自你或者你俩之前的任何事情、任何人和行为的伤害,那么我就绝不客气!我一定将你送去踩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