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没有伤口伤痕啊!噢,痛风?痛风!
我长叹一口气,应该是了。
上次的痛风算是偶发性质的,我以为不吃少吃牛肉就可以了。没想到的是,烧鹅也来凑热闹了。想想,在银海湾的一日三餐,大多数是和海有关的食物,嘌呤不高就奇怪了。可是,像小飞那样的身形也不见有痛风?我这样身板居然还给我安排上了!
这种痛,又不是要你命的那种,但和牙痛有点相似,阵阵袭来,然后齐齐退去,消停一小会儿,再周而复始,和海浪的远离差不多。关节位置呢,最初的红肿肿痛,就好像是自己没留意给人一个锤子锤爆未爆的感觉,从外形上来看,如果遮挡住其他脚指头的话,只露出这个大拇指,还真的像竖起大拇指的表情包。
实在忍不住了,自己铁拐李一样跳着在家里找止痛药。这大半夜的,翻箱倒柜,把老爸老妈给惊醒了。两人各持一根棍子悄悄的下了楼,见到是我才放下了棍子:
“林凡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啥翻箱倒柜?”
我指指脚指头:“痛风!应该是痛风!可能海鲜吃多了!晚上在康少强那里两人又吃了一整只烧鹅,可能就激发出来了!我找止痛药!”
老爸笑了:“我以为家里进贼了呢!不就痛风吗?我找药给你!”说着在抽屉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盒依托考昔,“我吃开的。你试试啊!120毫克的。60毫克的可能镇不住你的痛!我也痛风啊!”
我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富贵命,却得了富贵病!这药能行不?”
“一般吃下去两个小时吧!就开始见效!不过难说,因为每个人适应的都不同。喏,你妹夫吃这药就不见效!”老爸说,“他吃另一种。”
“啊?他也痛风?”我有点惊讶。
“这有什么奇怪呢?每四个广东人就有一个痛风。老火汤、海鲜加啤酒,烧鸡烧鸭烧鹅。都是搞嘌呤之物!”老爸说,“你不怎么喝老火汤啊!”
“嗨,我在康少强那里就喝了!说炖了三个多小时!还有烧鹅呢!”我说,“戒口戒口才行!”
我吃了药,再度沉沉睡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药有效,还是心理作用,反正就是觉得脚指头没那么痛了。
这一觉才睡到早上七点多就给豌豆吵醒了。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家伙就扑了上来:“爸爸,你今天不用上班吧?陪我玩啊!带我去吃早餐!”
女儿的命令就是最大的命令。利索的起床,打点好一切,然后叫上老爸老妈,索性去喝早茶了。林云志?早就上课去了。
我有多久没有和父母去喝早茶了?貌似十年八年了。以前两老总说去喝早茶太贵不划算。现在就算去白天鹅喝早茶,一次半次的总可以吧?何况在我们这座小城,能贵到哪里去?只不过这老牌宾馆的口味,似乎也在变了,变得有点预制的味道。我记得以前的虾饺和烧麦还有网油陈皮牛肉丸,个头不一般,十几年如一日,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们一样,老了就开始缩了,和预制的差不离,味道也差了。要不就是我们的口味变得刁钻了!我宁愿相信是我们变了也不愿意相信是宾馆的味道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