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阳被秦霂渔扶起,慢慢将杯中的水饮下后,原本虚弱不适的感觉得到了缓和,他清了清嗓音,终于有力气说话了。
“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月了。”秦霂渔让他靠坐在床边,随后才起身将杯子放回到桌上。
“竟然昏迷了这么久。”许灼阳小声嘀咕。
秦霂渔转过身盯着他看,却不说话。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许灼阳拘谨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道:“怎,怎么了?”
该,该不会是要提我昏迷前亲了她的事吧?许灼阳心虚又慌张。
“以后你不要再为了救我牺牲自己了,你这次差点死掉。”
听见秦霂渔的话后,许灼阳偷偷松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回道:“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吧?没事,我修为比你高,皮厚肉糙,扛得住!”
望着许灼阳笑嘻嘻的模样,秦霂渔垂下眼,沉吟了片刻,再次抬眸看向他时,出人意料地直言道:“你是不是心悦于我?”
秦霂渔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上辈子也受过不少爱情电影和小说的熏陶,而且真当那层暧昧的纸捅破后,别人对自己有没有好感,那种微妙的情绪多多少少还是能感受到的。
只是秦霂渔想不明白许灼阳这个天之骄子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
但她也不是爱占人便宜的性子,于其假装不知的享受许灼阳对自己的好,秦霂渔情愿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