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位置又动不了,他担心个啥。”
“那倒是,现在形势的发展,大体上正按你设计的路线在走。”
“我是谁啊,我是袁副省长的人,他曾家辉不按我的设计路线走怎么成?我看这一次没给曾家辉机会,只怕就算给了机会,他也没有时间翻本。不出所料的话,不管上面再派不派人来,你掌握大权的日子又要回来了。”
说到这里,洪中实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袁平俊也跟着激动起来,连连喝茶。主要是这一段时间让他太郁闷了,翻身把歌唱的时代又要来了,不激动不行,不由自主啊。他虽说心里不完全踏实,但受了洪中实情绪的感染,想到自己有可能当一当省长,或者常务副省长主持省政府的工作,也由不得高兴起来:“是啊,我们所盼的就是那个日子。”旋即,他又道:“不过,我们还是把面临的问题想得多一点,把可能遇到的困难想得充分一点,把各项准备工作做得更细致一点,确保万无一失。”
“这是肯定的。”
洪中实频频点头,自然对袁平俊是言听计从。
袁平俊思索了一下,道:“只是有一点,即使曾家辉当不上省长,省委姓万的可能就不会像以前对待咱们那样了,我想他今后恐怕也得加倍防范我们的。”
“是啊。万东良要是对我们没有戒心,就不会在审计的时候牵扯出八方公司来的。”
“不错。但是这一回如果他对咱们玩阴的,那他就等着瞧吧!”
“您的意思是…?”
袁平俊淡淡的一笑,道:“只要省政府我说了算,他安插在政府部门的一把手们,恐怕就呆不下去了。”
洪中实听着,一阵嘿嘿的笑。
正说到这里,袁平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猛然大叫起来,把二人惊了一跳,相互愣了一下,最后是洪中实抓起电话,“喂……”然后是一阵,“嗯?啊!”之声。
洪中实见袁平俊的脸一下子变得阴阳难测,急问:“袁省长,有啥新情况?”
“据说前几天省城人民医院有几台救护车去过邻近的江南省,还有省武警总队出动过上百名武警,好像去过江门市…现在这些人全都回来了,他们干什么去的呢?还有,曾家辉住的那个破酒店,咋会突然出现了十几名陌生的保安,什么来路,又要做什么?”
袁平俊的话似乎不是回答洪中实,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洪中实听了,眉头也是一皱,不由得又问:“是谁打的电话?他咋不弄清情况……”
“他要清楚,不早就报告了吗?”
袁平俊不耐烦地打断了洪中实的话。同时,他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但走到门口又退回来,对洪中实道:“你先走,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好。”
洪中实应一声,急匆匆就往外走。
“你慌啥?”
袁平俊忍不住朝他喊了一声,又把他叫了回来,“你安排的人,应该让他们‘休假’的赶紧,这个时候千万别让他们出现。还有,卢兵恐怕是走不了,如果发生意外,你看他那儿怎么办?”
袁平俊忍不住朝他喊了一声,又把他叫了回来,“你安排的人,应该让他们‘休假’的赶紧,这个时候千万别让他们出现。还有,卢兵恐怕是走不了,如果发生意外,你看他那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