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冬之所以喜欢金思思,除了她的美丽动人、娇小可依的身材模样之外,就在于她们之间超乎寻常的配合默契,这种默契并不是表面的,而是从肉体到灵魂。他道:“我倒不怕麻烦,可门铃想着心烦呢!”
金思思不以为意地道:“肯定是推销化妆品的,或者是收物业管理费、水电费的,也或者是上门维修冰箱、洗衣机的人,他们按半天后没人理会,也就知道家里没人了。”
刘小冬这个时候还想起了个玩笑,道:“洗衣机好着呢,不用修!”
金思思自然也听说过洗衣机的笑话。说的是:一对夫妻想生理需要的时候,都会以“洗衣服”做暗号。某日,两夫妻斗嘴吵架後,因为太太正在气头上,而丈夫又有生理需要的时候,不方便开囗向太太求爱,只好请儿子代为传话:妈妈,爸爸说他的衣服脏了要洗衣服。妈妈很生气说:跟你爸爸说洗衣机坏了,今天不洗。又过了几日,这次轮到太太忍不住,於是便叫儿子代为传话:去跟你爸爸说洗衣机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儿子便立即说:妈妈,爸爸交代说,不用了他自己已经用手洗好了。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谈笑,刘小冬本来想用这种方式来分散一下门铃声的骚扰,可有人就那么死顽固,似乎要表明一个态度:你按住金思思不放,我就按住门铃不放,看谁斗得过谁去。
门铃响得很顽固,继续卖弄地唱着那首《今夜你会不会来》,此时金思思很是后悔安这种音乐门铃实在太不明智了,响的时间也太长了。好不容易响声止了,两人开始慢慢动作时,又开始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而且一人敲打累了以后,好像还换了一人接着敲,似乎不开门就永不罢休。
门铃声音换成了敲门声,刘小冬再无调侃之心,也没有其他兴趣了,没好气的从金思思身上爬了下来,满脸疑惑地望着她,金思思已经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感到了愠怒,知道解释无益,只好示意他不要出声,翻身下床找了拖鞋,走到门边轻声的问道:“谁啊?”
“开门,我们是市纪委的,有公事要办。”金思思拿不准对方说的真假,扒在防盗门的锁眼里一看,外边站着好几人呢,其中一个她认识,一起吃过好几次饭呢,是市纪委的副书记徐梦达。金思思脸色已是顿时大变,她赶忙轻手轻脚地返身回来,将情况告诉了刘小冬。
刘小冬听得是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突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市纪委的?还得还是副书记徐梦达,他怎么可能找金思思?回龙县文化艺术馆的馆长,市纪委是八杆子打不着,半点边都沾不上啊,他们来调查她干什么?绝非好事!
他看着金思思道:“这回可得避一避才行了?”
金思思也有些慌乱起来,道:“要不真到窗子外面的空调上躲躲?”
“唉,这是人家常用的一招,怕难有效用。”刘小冬在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想起了一个典故,而且是一年以前就发生在他们身边的真实故事,他是有感而发。典故讲的是金思思的顶头上司、县广播电视局局长陈一明和电视台的一名播音员幽会的时候,不想她的另一个情人找上门来。急切之中,陈一明翻窗而出,站到了窗外的空调机上,刚好在下一层楼有一个室外伸出来的大阳台上面。由于天气太热,那家的女主人穿着个三点式正躺在凉床上纳凉呢,突然看到一个人光着屁股在上面,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叫。陈一明心中本来就虚到了极点,心中大急,脚下一软,就摔了下去,而且刚好压在人家女主人身上,仅一层楼的距离,虽然不会要人命,但当场给女主人砸晕过去,播音员与另一情人听着窗子外面的响动,一起到窗子边一看,人家两人都赤条条的一上一下趴着呢,相视一笑就过去了。当然女主人老公不在家,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人毛都没找到一根,也就羞于声张了,这事后来不知道怎么还流传了出来,听进了刘小冬的耳朵里,他又讲给金思思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