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顺便将春天集团在平起县投资建设硅微粉厂的情况,向江帆作了必要的说明,告诉他这个工程的一期场地建设等已经完成,让他尽快落实好建设企业过去,标准厂房建设完成以后,安装设备的同时,可能还会有相关的配套设施建设要做。
话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江帆也就不妞妞捏捏的了,两人继续喝了几杯,又上了一笨牛鞭汤。曾家辉这几天劳动强度大、消耗很多,也确实需要补一下。不过,他不明白江帆为何也吃得很有劲,取笑道:“兄弟不是说才在拍拖吗,你也如此需要这个?”
江帆盯了曾家辉一眼,不满的道:“大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封建思想还那么严重,没结婚就不许享受已婚待遇啊?”说完挑了一大截放进曾家辉的碗里,打趣的道:“不过,你比我更需要,吃完这截就让你回家。”
曾家辉也不客气,不但吃了,还喝了两大碗汤,这才打着饱嗝道:“估计完全能够坚持一个星期以上了!”
“哈哈哈。”江帆叫来服务员,吩咐道:“给这位先生再整一钵打包,他暑假时间还长着呢!”
曾家辉赶紧摆手起身,并将江帆也拉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道:“过犹不及,算了,算了,我还怕流鼻血呢。”
分手时,江帆对曾家辉道:“大哥,明天晚上等我电话,你还得陪我去个地方。”
曾家辉不知道明天又是去哪里,是要去干什么?但他明白江帆必有所为,能结识一个这样的官二代做兄弟,不枉此次党校学习。自己能做的除了那私营股份制的项目外,公家那一块蛋糕是不能乱分的,其他就只有自己的一腔热血了。
爽快的点头挥手,两人各自回了家。
一夜春风几度,醒来有些腰酸背疼,但精神还是蛮好的,曾家辉起床吃了早点,又带着儿子出去转了一大圈,顺带找了个僻静之地,坐下来享受着夏日树荫下的那份凉快。
白春风及时打来了电话,说是陈大平已经打听到了确切消息,省委明天下午要召开一个专题常委会,议题是研究干部人事问题。各市县人员调整即将见分晓了。
曾家辉听白春风的语气,感觉他精神状态很不好,他猜想陈大平现在的情绪应该更差,走上了这条道,说无所谓那都是骗人的鬼话。但他自己今天似乎没有预想的那么失魂落魄,甚至有点事不关已的意想,并不是他自己看得开,而是一种怪怪的感觉,也许是远在京城的缘故,尽然失落不起来了。
安慰了白春风几句,又共勉了一番,曾家辉才挂了电话。本想打给陈大平也说几句,但拿起电话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拨出去,下属与领导同为落拓之人,此时能说出什么来啊。
吃中午饭的时候,陈大平的电话却主动打进来了,先是相互一阵寒喧问候,然后陈大平才道:“明天省委就要召开常委会了,据说调整方案将上会研究。”说是研究,还不是走走形式,曾家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陈大平不过是想告诉自己,回天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