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就这样死呢?”看到资料中只记载了这么多,曾家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随后翻开手中资料的下一页,结果上面却是一些照片的复印件。
复印件虽然是黑白的,但只要多看一眼就能分辨出,那是属于人类的残骸,混杂着不知名的液体,将地板和墙壁都弄脏了。
曾家辉脸上肌肉一阵抽搐,胃部也有了一种很不熟的感觉,他赶忙将手中的资料合了起来,缓了好久才将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看到曾家辉这幅样子,郭文却表现出深以为然的模样。
“曾省长真是好定力啊,我还记得当时我带着几个民警赶到现场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吐了,而且还有两位民警心理上出现了障碍,虽然他们已经转入文职,但是那画面会让他们记忆一辈子。”
曾家辉将资料还给了身旁的年轻警察,然后问道:“他是被谁杀的?”
郭文却摇了摇头:“到现在为止,我们只是确认了疤脸是被人谋杀的,但事发现场环境太混乱,有各种各样的人都曾出现在他住的房子里,再加上他树敌太多,我们也无法轻易判断到底是普通凶杀还是仇杀,虽然我们为了这个案子足足奔走了三个月,可到最后依然没有结论。”
随后郭文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笑意:“我也不怕曾省长你生气,如果不是因为职责所在,我也不希望将那凶手给找出来,因为疤脸这家伙实在太混蛋了,我曾看到好几个家庭被他折磨得支离破碎,他死了之后,反而让很多人都得到了安宁。”
虽然郭文是一名警察,但他也是有着私人情感的,对此曾家辉并没有过多的评论,只是看完手中资料以后,他发现资料中并没有提及被老寨主收养的那个孩子,也就是铁椿出现在这些资料当中。
他不禁问道:“有一个叫做铁椿的男人,他原本应该是疤脸的小弟才对,你对这个人是否有印象?”
“铁椿?”郭文嘀咕起来:“当初查案的时候,好像是遇到过这么一个人,那小子好像才20出头吧,也是个乳臭未干的家伙,以为他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我们也没有将他列入嫌疑人名单当中。”
但是,郭文就有些好奇了:“曾省长,你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人,难道说这人有什么问题吗?”
曾家辉正在低头沉思,听到郭文这么一问,才回答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从凤鸣村那边知道一个消息,这个叫做铁椿的人实际上就是老寨主的养子,但是这个铁椿从10岁之后就离开了九大寨,而且和老寨主的关系很不好。”
曾家辉深吸了一口气:“总而言之,铁椿和老寨主之间的关系也挺复杂的,我一时之间也没办法说清楚,我就想弄清楚铁铁椿最近的一些情况而已。”
当然,曾家辉更想知道这个叫铁椿的人是否真的有意要谋害老寨主,如果他真的要这么多的话,那曾家辉也得出手帮帮老寨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