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山崎和山黛一路换骑,奋力赶路,足足换了一轮马,跑了两个时辰才停下休息。
山崎已经含服了人参片,坐下就打坐调息。
山黛喂马,自己也吃喝休息。
山崎坐了一刻,然后站了起来,“走吧。”
“哥,你这样汗流浃背,还行吗?”
“没问题,走!”
……
再次上路,约一个时辰后遇上关卡,以进京去治伤为由通关。
当然,银子少不了。
人和马都算,要了十两银子,说是夜间放行就这个价。
没办法,给了。
……
再次上路,马不停蹄的靠近了京城。
天蒙蒙亮时,抵达城门口,排队等进城。
问题是,他们还不是第一个,前面已经有一个商队了,排了二十几丈长。
等会儿检查商货,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山崎赶到前面交涉,亮出伤口,以去治伤为由,成功说服对方让他先进。
山黛忍住没笑有出来,敢情受伤了,还有这好处呢。
如果真赶上了二姑爷爷的奏折,那都是这受伤的功劳。
……
不久之后,城门开了。
山崎送上银子通关,城门官没有为难,让两人进去了。
城里已经有人在活动了,两人不敢骑马狂奔,不过骑在马上快走,还是可以的。
一路小跑到二姑奶奶门外,眼看二姑奶奶送个官服男子出来上轿,立刻知道是二姑爷爷段实段诚刚。
“且慢。”
二姑奶奶诧异,“哎,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这两位是?”二姑爷爷问道。
“之前来信的侄孙,侄孙女。”
“哦。”
山崎下马,“侄孙山崎参见二姑爷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不必多礼,此时老夫还得去上朝,有什么话还是回来以后再说。”
“等等,”山崎凑近了低声询问,“敢问二姑爷爷,可是受命参奏青衣教?”
“啊,你怎知道?”
“请恕侄孙得罪了。”
山崎拱手之后,一指点在他脑袋上。
“你干什么!”
二姑奶奶大惊失色,立刻一掌拍出,拍向山崎。
掌风四溢,刚勐无比,显然她并没有把武功给拉下。
山崎机灵的把二姑爷爷推过去,她只能收手,接住丈夫。
“把他拿下!”
二姑奶奶带着丈夫后退,手脚都没空,嘴上却没闲着。
山崎露出后背,“二姑奶奶请看。”
“这!”二姑奶奶愣了,管家和家丁也没有再动手。
“二姑奶奶,侄孙日夜兼程过来,带伤快马赶了一夜,可不是为了来伤害二姑爷爷,确实有天大的事情。”
“到底是何事?”
“事关重大,还请二姑奶奶允许侄孙入内,慢慢细说。”
“好,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定不会饶你。”
……
正堂。
山崎小声禀告,“二姑奶奶可以先看看二姑爷爷袖中奏折,侄孙刚才问过,二姑爷爷确实是有受命。”
二姑奶奶翻出奏折,看了一遍。
“青衣教?这上面并无诬告之言。”
“二姑奶奶久不在江湖,怕是忘了江湖人的狠辣。”
“你是说,青衣教会因此而杀过来?他们敢在京城杀官?”
“他们已经和西南王搅在一起,准备起兵造反,您说他们敢不敢杀五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