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剖析了古川家的家庭关系,说的也忍不住感慨叹息。
目暮警部记录完毕,再次发问,“就是说,您认为,古川悦子是存在杀人动机的。”
木田今朝说道:“是的,我是这么认为,但我拿不出客观证据。”
毛利小五郎追问,“目暮警部,现在能不能指认古川悦子?”
目暮警部叹了口气,“警方依然没有找到凶器,但由于古川浩二的指证,可以结案了。”
“哈,”藤井孝子撇嘴,“找个人证来咬死嫌疑人,这还真省事了,省了许多经费。”
毛利小五郎维护,“这又不是警方的意思,是古川浩二自己跳出来的。”
目暮警部叹道:“我也不想这样,但客观事实如此,只能把案子移交给检察官,由检察官去努力调查了。”
“怎么查?”毛利小五郎无力的说道,“古川浩二不可能改口,而他只要咬死了,检察官也没办法反驳。”
木田今朝感慨道:“希望道了裁判廷上,可以给古川悦子一个公平的审判。”
藤井孝子讥讽,“公平?哈!真是公平。”
木田今朝劝道:“藤井小姐,你就不要冷嘲热讽了,虽然古川浩二有可能是在做伪证,但凶手应该是古川悦子。”
藤井孝子撇嘴,“你这是没经调查,就把人定位罪犯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说道:“警方虽然没有找到凶器,但从电视台调取了录像带。”
“在古川悦子蹲下的那个时候,电视剧里确实有枪响。”
藤井孝子反驳,“那可能只是巧合。”
毛利小五郎说道:“但巧合太多了。”
“是她约木田今朝,晚上去她家。”
“是她让町田梓去弄咖啡,以至于大门没有关闭。”
“而如果犯人在这时候进入古川家行凶,那么他在行凶时,根本不需要走进房间。”
“而现场的残留痕迹显示,凶手进了房间,这就很难解释了。”
“无论怎么给凶手解释,都不能自圆其说。”
“但如果凶手是古川悦子,那就可以解释了。”
“为什么古川和江看到有人从梯子爬进房间,而没有第一时间发出惊叫。”
“也可以解释,古川悦子后来在叫门的时候,为什么蹲下。”
“当然,这都是先假设,后推论。”
“但外来犯之说,有一点无法说清楚。”
“那就是凶手用的是带消音器手枪,这一点警方已经从遗体的解剖中,得到证实了。”
“通过弹头,死者的伤势,还有硝烟反应的分布。”
“这些,是凶手无法抹去的证据。”
“也正是有这些证据,就无法说的通,外来犯明明拿着带消音器的手枪,却为什么还有巨大的枪响声。”
“犯人明明可以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却为什么弄出声响,让屋子里的知道,这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所以,肯定是事先犯案,然后又在人前惺惺作态。”
“所以,犯人肯定不是外来犯,外来犯不需要搞这些。”
“所以,犯人就是古川悦子。”
藤井孝子撇嘴,“所以一切都是假说,是先定人,后定案子,一个个排除,看谁更像凶手,那就是凶手了。”
毛利小五郎连忙说道:“不不,没有直接证据,所以只是嫌疑人,而之所以结案,就是因为有了直接目击证人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