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医生……”
“没事，当年总理给我们这帮人敬酒的时候身体也很差。总理说，有时候做事要把个人利益得失抛弃在外，不然没法半点精进。你们师弟这几年一步一个脚印往下走，是我看着过来的，现在已经到了售卖企业断臂求生的时候了，不然我也不会跟你们张口，***了，你们随意。”
面对自己这些优秀的学生，图老一饮而尽，周围这帮在商海里面沉浮了半生的中年人赶忙举起杯子。
那边季
东来感动得半天说不出话，尤其看到图老那边喝完酒脸色红红的样子，真担心对方身体出问题。
“老师都说了，咱绝对不会含糊。东来，你联系方式给我一下，我回头带队过去勘察一下。如果可以，我们很多芯片订单都可以从你那边来做。”
“东来，老师这辈子不求人，为了你的事情开口了，证明你做的东西一定是利国利民的，我跟了，我也去考察。”
“东来，别担心，技术开发方面咱们还是内行的，订单肯定让你吃饱了……”
都是做技术的大拿，这帮人说话从来不会含糊。
就这样，季东来在不知道这几个人身份的前提下，口袋里的名片已经发出去及时涨了。
图老也没给季东来做任何介绍，一顿饭十五分钟，图老带着季东来离开。
“这次遇到的麻烦很大么？”
喝了一杯酒，图老的眼皮有些睁不开，季东来赶忙给对方一个枕头。
“老师，没事的。再大的困难我都挺过来了，企业技术升级是必须要走的路。有些单位不适合新节奏，该卖掉了。有些人想要创业，正好满足他们的愿望。”
“有些人上门找麻烦，不意外，做生意每年常会遇到。芯片的市场还在开发，说实话……很难！高端都被人垄断者，国内一些传统大厂都垄断了低端，很少有人愿意给我们单子，这次拿到了长城的汽车芯片订单。”
“但是总体数量还是很可怜，但是我们有信心，我们的芯片一定会有市场，未来无限广阔。”
说道芯片市场，季东来没法说的太细致。
只要季东来收缩市场，攻坚几年时间，转机立马就会来。
图老作为现代人，没有季东来的经历，只能依照一个技术人的事业来判断。在对方看来，季东来就是在硬撑，企业售卖优质资产了，这意味着很缺市场。
不然这次图老也不会豁出去老脸来做，另外图老也得到了一些消息。传统的光刻机厂商已经知道了季东来开发新技术的事情，正在和所有采购自己设备的厂商组成秘密联盟，准备在市场上搞死季东来的新科技。
故事版本类似爱迪生搞死特斯拉的办法，不同的是现在的季东来不光是一个技术型企业，更是一个工厂遍及世界各地的大工厂，光是自己的功臣需要也能满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