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没有,我们告诉他们多久了,芦苇装车要用绳子勒紧了,那样装的多,到这边卖的价格多,有人办事么?”
“现在我们需要的多,好一点脾气,过阶段小捆的不要,让他们整车来。这帮人,不能给一点好脸色,他们的认知特别简单。”
“你收,我有,然后给你就算了。等那几个村长来了,我们和村长谈,你们从村里收,他们这边的村长比较注重脸面,村民都是偷奸耍滑的!”
指挥工人把芦苇堆垛,老四川拿着水杯开始和龙居几个人科普。
刚开始龙居几个人不相信,结果用芦苇的时候知道了老四川啥意思。
“这特么闹着玩呢,这也掺假?”
木头,石头块,还有人里面掺有水泥块,就是为了压秤。
两个人一直在东部,听说这边的老百姓比较虔诚,现在砰砰打脸,而且耽误事情。
有这些东西必须挑选干净,不然容易打刀,就这样前七天的工作,龙居几个人都骂骂咧咧的开展。
晚上的时候老四川把本地村长请来,邀请对方出面归拢本地的那些农民。
事实证明,老者在本地绝对好用。
只要招呼一声,这帮人就会把芦苇的捆子打开,发现掺假直接把人赶走,甚至挨揍这帮人都得忍者。
外面的人看到老者在这边维持秩序,只能把小心思收起来。
又过了几天,村长把芦苇荡跟前的几个村子村长聚集起来,大家一起干活出资,整车运输。钱坡亲自现场监督,为了加快进度,钱坡把内蒙大片刀引入这边,割芦苇一扫一大片。
季东来知道这边开始自己割芦苇,直接从国内弄来汽油驱动割草机,整个造纸厂的进度明显加快。
“诶,别用嘴尝,傻逼啊?”
半个月,钱坡那边开始弄次氯酸钠,看着牛奶一样的白浆,不知道本地的工人怎么想的,拿着瓢舀了一下就要喝,钱坡上去就一脚。
大胡子看了一下钱坡,接着两人在车间就轱辘起来了。
翻译和车间的管理好不容易把两人拉开,钱坡的鼻子都出血了,大胡子的胡子被钱坡抓下来一把。
“钱工,他说是为了测一下这个次氯酸的浓度,你冒犯了他!”
翻译那边听了半天才明白,钱坡那边擦了一下鼻子里的血,好半天。
“傻逼啊,那是酸,漂白剂,容易把他的嘴巴都烧坏了,会死人的,翻译给他听!”
面对大胡子,钱坡那边一阵没好气,第一次见到这么二的人。
“钱工,他说以前的中国人就是这么教他的,让他尝一下,说这样准!”
大胡子那边各种委屈,钱坡那边祖宗都快骂出来了。
细问才知道,是钱雪管理这家公司的时候,那个金总告诉本地人这么做的,大胡子习惯了这种办法。
钱坡特地看了一下对方的嘴巴,结果发现对方的嘴都坏了。
再看看本地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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