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揣好手机,温国强顺着红色箭头朝着里面走去。
先穿过走廊,顺着破败的走廊一直走,右拐,然后箭头指向一所厂房。
“神神秘秘,有毛病。”
推开厂房生锈的铁门,忽然一道巨响,从天而降。
温国强惊愕抬头,没想到上方一个水盆砸了下来,水里的脏水散发着阵阵尿臭味,就这样他的头全身乃至嘴里,全部都弥漫着臭味。
“呕!”
一阵干呕,头上的臭水顺着他的头发滴下,紧接着钻进他的鼻腔耳朵口中。
“什么东西?”
“君莫寒你给老子出来。”
“呸呸!恶心死了,不会是尿吧!”
还不等他骂我,君莫寒再次发来信息。
【看到没,厂子的尽头处,那只桶里就放着你要的支票,一千万。】
被钱迷惑住的温国强,甩甩头,把外衣脱下丢在地上就朝着前面走去。
本以为那脏水只是君莫寒给他的一个教训,他放松了警惕,不曾想刚走了十几步,他就感觉踩到了什么东,一低头。
“啊!”凄惨的嘶吼声在厂房发出阵阵回音,那兽夹夹住他的脚,深深地刺进他的左脚,这边痛意还没消失,那边一只水桶朝着他的脸砸来。
他吓得后退,可被吊住的桶太快,直直地砸在他的脸上。
鼻青脸肿好狰狞。
“君莫寒,要不是看在钱上,你这个小人我一定要把你送进监狱,你这是故意杀人。”
拖着受伤的脚蹒跚着朝着前面走去。
背后躲在架子后的两男人提起准备好的豌豆朝着温国强倒去。
光滑的豆子,一个挨着一个,黄油油的,正在赶路的温国强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滚来的豆子。
就这样踩在上面,一个大马趴,摔得面目全非。
“钱,我的钱。”
“等我。”
连死都想着钱,远处的君莫寒看着这一幕,讥讽道:“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成为我老婆的父亲,真令人作呕。”
徐特助道:“君总,你放心,这男人不教训不行,好戏还在后面。”
“不晾他十天半个月,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等以后出去。”
“他绝对不敢再去找嫂夫人的麻烦。”
“嗯!”君莫寒点头,然后负手而立,看着那跟狗一般趴着的男人。
温国强忍住全身的疼痛然后起身,扶着旁边架子朝着远处的油漆桶走去。
踉跄的脚,大腿处被摔断,走起路来很痛苦,好不容易来到油漆桶边。
三米高的桶必须踩着架子才能爬上去。
“该死的君莫寒,等老子拿到钱回到市区定要给你个教训。”
“不就一张支票,竟然藏的这么隐蔽。”
忍住痛,温国强骂骂咧咧的趴在架子上,然后看向三米深的油漆桶,果然在油漆桶下面有张纸船,船上有张支票。
他大喜,只是不知道怎么下去拿。
他准备下来把油漆桶放倒,忽然就感觉架子摇动。
还不等他低头,他已经被推进油漆桶中。
“啊!”
“痛死我了。”
“君莫寒你这个畜生,我是你老子。”
君莫寒走了出来,趴在架子上,俯身而下,只见温国强抱住腿朝着那支票走去。
嘲讽的声音传来,“温国强,没想到你为了钱竟然连油漆桶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