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若有所思。


    因为她觉得，凤朝阳的话有道理。


    皇后，也只有后宫这一方天地。


    可她这样的出身，向往的就是皇后之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时宫女来报说五皇子凤晖来了。


    德妃深深看了一眼凤朝阳，突然有些无力感，只能转身离开了。


    这几日凤晖也不好过，先是皇子府被闹的天翻地覆，然后，就是处处被针对。


    事事不顺心。


    都是烦心事。


    他知道，他这一次有些冒进了。


    不该现在就招惹凤池的。


    忍了这么多年，还是走错一步棋。


    他与德妃谈了一个时辰。


    直到苏睿铭离开皇宫回了苏府。


    苏千月和凤池也离开了皇宫，去了苏府。


    凤晖才出宫。


    当天夜里，德妃没再理朝阳公主，而是派人打听了六皇子凤长风的情况，和皇后那边的动静。


    虽然皇后的动作很隐秘，都是由柳涵逸出手的。


    德妃依然发现了蛛丝马迹。


    她被凤晖说动了。


    所以，她在等皇后的动作。


    只有皇后动了，才能知道，全局是如何的走向。


    正德帝与苏睿铭下了十盘棋，输了七盘，情绪不太好，不过皇后亲自端了夜宵过来，更是亲自动手给他揉捏脖颈，敲打肩膀:“苏太师的儿子教导的很好。”


    “朕的女儿这么优秀，却被毁了名声。”皇上不在意对方是什么身份，他的女儿嫁给什么人，都是最尊贵的。


    他是生气当时的画面。


    太生气。


    “陛下何不问问德妃妹妹是怎么想的，问问朝阳是怎么想的。”皇后的声音低低的，淡淡的。


    很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