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没有理会她说的话,走去床沿边坐下来,正给贺老爷盖了一下薄被,盖着好后看着贺老爷这次最近生病,消瘦了不少,看着他心疼。
他本来有事情要跟爷爷说下,可是爷爷在睡觉,他就先不打扰了一下。
贺景站起身要走了,在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神色淡然,嗓音很冷漠着说,“我不在的时候,希望你少给我带来麻烦。”
贵妇的神色微微僵住了一下,后看着贺景。
贺景平时对她本来就是冷淡,不给好脸色过,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带有几分怒气和隐忍。
贵妇没有说话。
贺景就走了。
在贺景一走后,贵妇脸色才流露出厌恶着说,“真不知道掂量一下自己吗?我家儿子彬才是真正的贺家人。”
她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还没走上楼的贺景听到了。
贺景一脚还没踩上台阶的时候,却听到贵妇说着了一句话,这话像一根针,刺向了他的心脏处,不痛不痒。
他神色沉着可怕,深邃的眸子涌着晦暗不明,一脚踩着台阶停顿了没几秒钟才走上去了,正回房去了。
贺景不需要掂量自己,他深知自己不是贺家人,没有贺家的血脉,但是他想好好过日子。
如果可以,他宁愿忘了自己不是贺家人。
人民医院,13间病房。
韩景生还没醒来,人在输液。
苏蔓坐在一边沙发上照看他,这时收到来自国外打来的电话,一看就知道是韩姐。
那端韩姐问她,“韩景生怎么样了?我刚给他打电话,他人没接。”
“昨晚他在酒吧里喝多酒了吗?”
韩姐一直在国外忙着工作,很少关心弟弟最近的情况,现在难得关心弟弟问一下。
苏蔓看了一眼韩景生人在输液,正想着要不要给韩姐说一下他的情况。
那端韩姐见苏蔓没回应,通话还在进行中,只是苏蔓没回应她。
“蔓蔓?没在听着吗?”
那端韩姐疑问。
“我在听着,韩姐,其实没什么的,他和朋友们昨晚在酒吧喝多酒了,然后他朋友们有事情走了,他一人喝多了酒醉在包厢里。”
苏蔓不想把韩景生的情况告诉韩姐,这事情也得韩景生自己给韩姐说下。
“现在没事了吧?他还没成年,叫他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