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星很想问问渡边流星带来了怎样的投名状,但是这句话也就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如果真要说出口的话那情况可能就有些尴尬了。
所以,刘星还是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当一个陪客,确切的说是刘星与尹恩都进入了自闭模式,因为刘星二人都不知道该怎么与“自己”进行交流,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因此就只有张景旭还能够在面对渡边流星等人时谈笑风生了。
“对了流星,米格现在怎么样了?它是在富士山吗?”张景旭开口问道。
渡边流星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米格之前不是去更换自己身体的各种零件吗?结果它在一个多月之前与我联系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复过我的消息了,所以它现在已经处于失踪状态。。。只是还不能确定它这次失踪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米格一直以来和我们都只是合作关系而已,所以这次米格就算是有意离开,那我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一旁的石川凌接着说道:“我其实很怀疑米格是找到了与那只米.戈有关的消息,所以它就独自一人根据消息去进行调查了,至于它为什么都不给我们说一声,恐怕是它觉得不想连累我们,或者是我们连累他。”
米格果然还是失踪了。
其实在很早之前,刘星就意识到了米格可能有问题,而且在从哲基尔岛回来之后,米格就有一个非常合适的理由可以脱离队伍,而且还是那种可以长时间消失的理由。
那么米格到底是去哪儿了呢?
这可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如今的米格虽然实力不比之前,但是其实力依然不容小觑,所以它的突然失踪对于拜黄衣教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毕竟拜黄衣教可是很缺米格这样的高端战斗力;除此之外,刘星觉得米格的突然失踪十有八九还是和制造它的米.戈有关,而自己一行人在这之前就前往了米格“出生”的农场,并且大致也能够猜到米格的真实身份可能和他之前的说法有所出入,只是缺乏一些决定性的证据而已。
总而言之,米格的真实身份肯定不简单。
不过最重要的是,按照渡边流星的说法,米格彻底和他失去联系的时间点和刘星等人发现米.戈的地下基地,然后岛津家族接手控制该地下基地相差不多。
所以,刘星觉得米格很有可能是在完成了零件的更换工作之后,就打算抽空回神户去转一转,结果就发现自己一行人进入了自己“出生”的那个农场,因此它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许会被自己一行人给揭穿,于是就直接选择了跑路。
现在刘星就只希望米格不要反戈一击。
在聊完了几个关键问题之后,刘星等人的话题就开始放飞自我,聊起了一些轻松的事情,不过刘星有注意到张景旭在有意识的把聊天内容引向渡边流星的父亲——渡边正雄。
不过渡边流星很显然是不想讨论自己的父亲,所以一直都直接无视了张景旭的各种暗示,将话题扯向其他的地方。
到了最后,渡边流星突然抛出了一个让刘星等人都没有想到的消息,“张景旭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在我的父亲离开之后,原本的拜黄衣教就被一个该死的家伙给鸠占鹊巢了,之前我一直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所以也没有怎么去调查他的情况,结果在我离开东京之前就收到了一个消息,那个该死的家伙是真的死了,因为当地突然崛起了一个新的秘密教会,将原本的拜黄衣教给完全吞并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星三人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尤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刘星,很清楚原本的拜黄衣教在失去了渡边正雄之后,虽然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原本的拜黄衣教也算是一个实力不俗的秘密教会,想要吞并这么一个秘密教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崛起的秘密教会而言。
“哦,这个新崛起的秘密教会莫不是深潜会扶持起来的傀儡,把原本的拜黄衣教给当成了我们,所以这算是帮我们挡刀了吗?”张景旭好奇的问道。
渡边流星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在进行了更深入的调查之后,发现那个新崛起的秘密教会是以拜亚基一族为靠山的,所以这个秘密教会很轻松的就吞并了原本的拜黄衣教,只对一些重要的成员进行了处理。”
拜亚基?
刘星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伦德尔。
在自己重新使用“刘星”这张人物卡之前,伦德尔也是一直处于失联状态,只知道它是跑去一个僻静的地方解决自己身上的核辐射问题,算算时间的话也的确该回来了,所以刘星觉得渡边流星很有可能是和伦德尔在进行了一番交流,决定让伦德尔自己去拉起一个山头,然后把原本的拜黄衣教给吞并了,接着伦德尔就有机会带着这个秘密教会加入公家派系。
简单的来说,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刘星不得不佩服“自己”是真的有点东西,竟然在这个时候都还想着两头下注——自己带人加入武家派系,而伦德尔则是自立山头去加入公家派系,这样就不管公武之战的结果如何,渡边流星都是不会吃亏的。
看来以前是自己拖累了渡边流星啊,如果不是自己半路跑出来“夺舍”了渡边流星,或许此时的渡边流星已经带领着拜黄衣教成为了某个派系的十大势力之一。
就在刘星怀疑自己的实力时,渡边流星突然长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说道:“相信张景旭你们在前段时间听说了一个消息,有两个被关在黑石山监狱里的犯人趁乱逃跑了,而且这两个犯人至今为止都下落不明,其中有一个犯人就名叫渡边正雄,也就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