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后笑着回道:“我魏爷爷帮助了我太多太多,您这一点说的,是真没错。”
岳祖谦一笑:“那个诺诺丫头,我和你嫂子也见着了,孩子真好,善良又漂亮,那天去县里上学去,还拜托我和你嫂子,能替她照顾一下魏老呢,所以现在啊,你嫂子正好闲来没事,上午帮着魏老抓抓药,下午呢,我再陪着魏老下下棋解解闷,这日子过的啊,都忘了今夕是何年了,乐不思吉,乐不思吉啊。”
凌游哈哈大笑了两声:“那就安心的在那住着,等过年的时候啊,咱们在一起过。”
岳祖谦听后则是表示道:“哪能总麻烦老爷子呢,现在还成,你和孩子们都不在家,这要是逢年过节的,孩子们回来了,毕竟是不方便,我们这不是鸠占鹊巢了嘛。”
说着,岳祖谦笑着又道:“那天啊,村里的大宝老哥来抓风寒药,我和他就闲聊了几句,他一听,我是你的同事,很是热情啊,昨天我去了他家里,和他讲了,让他给我在村里找一个房子,我先租下来住着。”
凌游听后则是赶忙插话道:“您这不是太见外了嘛,就在家里住着嘛。”
岳祖谦立马坚决的表示道:“一天两天的还成,哪能总住着不走呢,找个房子租下来,我和你嫂子还是能每天在医馆里治病和帮忙的嘛。”
凌游一想也就不再劝了,他知道就算强留下岳祖谦夫妇在三七堂住着,两口子也是不舒服,还不如单独找一个村中小院住下,毕竟这病,像岳祖谦说的那样,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好的,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二人寒暄了片刻,就听岳祖谦那边有一阵争吵声,岳祖谦回头看了看,便笑着对凌游说道:“每天啊,总有因为排队吵架计较的,我现在都快成了保安兼劝导员了,行了,也不耽搁你工作了,这里都挺好的,魏老这边你也放心,我和你嫂子在呢,保证让老爷子饭吃热,衣穿暖,就这样吧。”
凌游笑着应了两声,二人便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时候,凌游也是不禁为之开心,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下午时,季尧便给凌游送来了一个档案袋,里面正是那个名叫厉觉鸣那个干部的资料信息。
凌游打开一看,只见这个厉觉鸣今年四十五岁,十几年前,在市委办做了三年的秘书工作,后来到了桑淮安一手遮天的时期,厉觉鸣就被调到了九庆县出了名穷的石羊乡当乡长,可在厉觉鸣的主持下,虽然得不到县里的资金扶持,可石羊乡却最大程度的发展了起来。
但果子熟了,总有来摘桃子的,当石羊乡的老乡党委书记退下来,眼看着厉觉鸣就能迈一步的节骨眼上,县里却突然把厉觉鸣给调走了,届时,石羊乡的一二把手全都换了人。
离开石羊乡厉觉鸣,在冷板凳上坐了五年,都没得到晋升,而石羊乡也在这两位新书记乡长的带领下,再次走向了贫困乡镇的坐席上,二人离开石羊乡的时候,被老百姓堵在路上骂了半个多小时,可最后,还是没妨碍两个人双双晋升的脚步,反倒是干了实事,富了百姓的厉觉鸣被切断了晋升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