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这就不厚道了，怎的还这样抢生意”
隔壁卖首饰那老爷子坐不住了，见自己一上午一件首饰都没卖出去不说，闻着旁边宋如棠摊子上吃食的香味，肚子饿得咕噜响。
买是不可能买的，他才不给自己对家好脸色，趁着人少时，他指着宋如棠一顿抱怨：
“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小娘子这样抢生意，叫我们可怎么活做人要厚道，既然都在一块买东西，那也算是半个邻居，你怎么说也得给我们引引生意……”
有了老爷子这个出头鸟，旁边几个有怨言但没敢出声的小摊贩也都活络了起来：
“是啊小娘子，你这样是会于心不安的，怎么抢走我们这么多生意”
“总得顾量我们些，我们也交了银子，怎的钱都叫你给赚去了你这小姑娘可真自私！”
“这吃食上莫不是下了药不然怎的让这么多人跟着了迷一样都过来买，肯定加了东西！”
这一谈论，还真把几个想买的人给吓走了。
宋如棠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
“看到没有宁愿走都不愿意买你们的东西，没实力就别说话。”
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宋如棠只觉自己算是开了眼，对他们没一个好脸色。
怎么，自己还得求着他们来抢生意
杨品衍就不一样了，提起菜刀往饼子上一砍，那饼子瞬间被硬生生劈成两半：
“谁有意见”
方才发话那几人都变成了震惊脸。
这饼子多难切虽说不是藕断丝连的，可面多少有些粘性，要想一下子切断，还得费些力气。
断口整齐，非外力所辅助，如此看来，只能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这饼太脆了，要么是这小娘子真的是天生神力。
总之这小娘子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这一场下来，倒是没有人敢说话了，只是众人都又担心起来新的问题：
“这肉不会是人肉做的吧”
宋如棠：……
见行人纷纷侧目，宋如棠只得耐心解释道：
“人肉吃起来发酸发涩，即便煮的再久，也断不会有这样的口感……”
摊贩们一听，身上竖起了汗毛：
“你怎么知道人肉什么味道”
从某音上学到的
宋如棠总不可能这样说，随便找了个理由：
“老家有个疯子吃过，他与我说的。”
摊贩们一个激灵，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连疯子的话都敢信，那这想娘子肯定也疯的很！
好在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她买烤肉的事迹人尽皆知，倒是没人怀疑她做人肉腊肉，闻着味儿就跑过来买腊肉吃。
没多久，腊肉全都卖空了，饼子也没剩下多少，只是天气越发冷了起来。
宋如棠搓搓手，虽然来的时候也加了衣服，可没想到这雪到现在还没停，天气也越来越冷。
往嘴里头哈了口气，宋如棠冻得不行，身上各处都冰冰凉凉的，只觉冷气从四面八方飘进了衣裳里头，让她整个身子都没了什么温度。
“咱们快些回去吧，这雪越积越多了，怕是晚点回去要滑倒。”
杨品衍看着地上齐脚高的雪层，地上已经被四散的行人踩得化成了水，没多久又结了冰，掂量了一下要带回去的东西的重量，总觉得心里头有些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