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梨一僵,缩在
澹台凛忍着嘴角抽搐,眉头微蹙:“无事,就是旧疾复发,一时没有忍住,抱歉了各位,请继续!”
这边说着话,手却伸了下去,捏着荆梨的后脖颈一提,疼的荆梨差点惊呼出声,赶忙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出声。
荆梨下手也越发狠了,死死揪住他的腿肉不放,就差没上口咬了!
来呀!互相伤害啊!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狗子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方伯那只老狐狸会拦不住几位老臣子
几位老臣看着澹台凛面色扭曲,却还微笑聆听他们说话,顿时感动不已,瞧瞧,以前人家都说长陵王残暴不讲道理。
关键时刻,人家忍着旧疾复发的痛楚,都在这里听人议事,可比其他那些皇室中人不知好出多少倍了!
几位老臣泪光闪烁,仿佛看到了大凤朝冉冉升起的希望,再看澹台凛,那目光中都透着一丝老父亲看儿子般的满意。
让澹台凛一阵恶寒,这几个老家伙啥意思,咋用这种眼光看自己。
“几位大人,长安之事还劳各位多多辛苦一下,等孤处理好了家里事,再来同各位商议可好”澹台凛努力克制自己笑着问道。
几位老臣又是一阵恍惚,就连白长河与朱大同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澹台凛,长陵王这是被人夺舍了吗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见这些人一脸茫然看着自己,澹台凛脸一沉道:“莫非几位大人,想让孤不顾身体,即日开始处理事务”
几位老臣赶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殿下养好伤,再行商议不迟!”
各自心中却是微微松了口气,这才是长陵王本尊啊!
几人连忙起身告辞,澹台凛对白长河道:“白将军,不妨留嘶!”
这小狐狸下手可真够重的,估计腿上都淤青一片了!
白长河莫名看着澹台凛,长陵王这是要做什么
澹台凛勉力笑道:“还请白将军对长安周边乱党多多留意一下!”
这本来是要留人吃饭的,硬生生给改口成了公事安排。
白长河抱拳转身离去了。
方伯很有眼力见儿的关上了书房大门。
荆梨刚从书桌下起身,就把澹台凛一把按在了书桌上:“荆阿梨,你要不要看看我腿上的淤青”
荆梨心虚的别过头:“那你不是也掐我脖子了吗我也没说啥呀!”
澹台凛气极:“我跟提小猫崽一样的力道,给你挠痒痒估计都嫌轻了!”
“你倒好,直接下死手,合着你半点都不知道心疼人是不是”
荆梨想要推开他,可这姿势委实使不上劲来,只能央求他道:“要不你改天掐回来好了,只是轻点可以不”
澹台凛俯身凑近她耳边道:“这么好的肌肤,要是掐出淤青来我舍得换个方式可以不”
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满是侵略的气息萦绕鼻息之间,两人呼吸交错,荆梨只觉口干舌燥有些艰难。
荆梨不接话道:“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说,你这么压着我腰难受的很!”